“雖說燭九陰于上古時代不太在乎享兒,但是如今她好像對享兒也不是要趕盡殺絕的態度哦。不然,她完全可以不收回那兩滴后土精血,我覺得她也是在乎享兒的。”我說到。
“是的,應該可以這樣理解,如果她當時出手的話,享兒可能就出事了。”肖點點頭,認同我的說法。
“唉,回頭你問一下道長,了解一下享兒的情況吧。”我說到。
我并沒有困意,但是也不說話了,右側枕著枕頭,右手上還在打點滴。
毫無意識的,在我的右邊耳朵里,突然響起了很整齊的腳步聲音,是那種閱兵齊步走的聲音。
我感到有點驚訝,不明白自己的耳朵里為什么會響起那種聲音,于是,我集中精神仔細的聆聽,足足響了有兩分鐘。
“燭部在練兵呢。”我頓時醒悟的說到。
“你怎么知道?”肖詫異的問到。
“我的右耳聽到啦,他們在齊步走,很整齊的聲音。不信你回頭問問燭兒,肯定是燭部在練兵。”我自信的說到。
“哦,可惜我聽不到。”肖狐疑的看著我。
“你又不是巫族的,怎么可能聽得到呢。”我有點得意的說到。
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我滿意的睡覺了,肖伺候我打完點滴后,也抓緊時間躺在鄰床上睡覺。
上午十點左右,我被換到了一個有四個床位的病房里,有獨立的衛生間,但是不夠寬敞。耀兒奶奶聯系了住院部,因為暫時沒有單房,也只能將就了。
中午的時候,我讓肖回去休息,換了耀兒奶奶來守著我,我的心里很難受,連累他們了。
夜里八點左右,肖又過來換了耀兒奶奶回去。
“燭兒也來了,在醫院大門外面守著你呢。”肖告訴我。
“讓燭兒回去不要來了,我沒事的。”我說到。
我的心里感覺到暖暖的,有那么多個愛我的兒子們,知足了。
肖離開病房很快返回。
“燭兒聽話回去了,我讓他暫時不要再來了。”肖說到。
“我的護法呢?也在外面?”我問到。
“暈,我忘記告訴你了,你昨天的行為把護法嚇到了,她現在神智不清,渾身發抖,所以也無法跟出來。”肖告訴我。
“嘿嘿,還說要保護我呢,竟然都沒有我強大。”我笑著說到,并沒有責備她。
“嗯,你是她的主人,你出事了她肯定是害怕的,她可以幫你擋住危險,但是卻不能阻攔你傷害自己,所以被嚇到了。她休息幾天就好了,我的護法一直罩著她呢,沒事的。”肖說到。
“嗯,也好,讓你的護法趁機表現一下。”我說到。
“那些浸血的被褥都處理了,被燒得一干二凈,是老爸親自燒的。”肖說到。
“耀兒爺爺看到那么多血后,是不是很擔心呀?”我問到。
“是的,他一直說你流了那么多血,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搶救得回來。”肖說到。
“嘿嘿,問題是我并沒有輸入一滴血呀,難道他不覺得奇怪?”我笑著問到。
“他肯定是覺得奇怪呀,又不好問太多。我告訴他,說你于冥界是重要人物,需要下去了,卻被我強行拉了回來,所以你才死而復活的。”肖說到。
“暈,這樣說都行?”我感到好笑的問到。
“反正他沒有再問了。”肖說到。
我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來了月經,較上個月提前了一個星期,我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