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陵園的正面有一個很大的扇形刻字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著烈士的名字,外公的名字也在上面。
外公的墳墓就在那個扇形刻字碑的旁邊,顯得挺氣派的。媽媽把花籃擺在外公的墓碑下面,喃喃的對著墳墓說話。
“鄭護法好奇的圍繞著自己的墳墓飄著,看著,似乎覺得很熟悉。”肖告訴我說到。
“嘿嘿,難道他不好奇,為什么其他護法不能進來,而他就可以。”我笑著說到。
“估計也好奇吧,只是他目前不可能知道真相的。”肖說到。
掃墓結束,我們一行四人,加上燭兒,還有四個護法上車,打道回府。
大家都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了,媽媽帶著我們去吃了肖大人心心念念的烤乳豬,而我也吃到了一直惦記的家鄉齋菜。
吃過午飯回到大姐的家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們都輪流洗澡后各自睡覺去了。
晚飯很簡單,大姐煮了點稀飯,做了點清淡的菜。
“一會我們散步走去媽媽的家看看吧,后天我就要離開了呢。”我提議到。
大概是夜里八點鐘,加上姐夫,我們又是一行四人慢慢走在江邊的路上,我和大姐邊走邊聊,肖和東也邊走邊聊。
我看著江邊的夜色很美,路邊的商鋪也是琳瑯滿目的,一派繁華。
“你當初買這個小區是買對了,夜景真好。”我由衷的說到。
“是的,現在樓價也抬到兩萬元一個平方了。”大姐喜笑顏開的說到。
大姐買下這套房子,還是得到了我的啟發和鼓動。
大姐一直很安份的住在幾十年樓齡的單位宿舍樓里,雖然也是經過房改歸于名下。但是,畢竟是老城區老建筑物,我千萬個看不上,所以就一直鼓勵她另外買一套商品房。
最終大姐心動了,也行動了,還耗盡所有花了幾十萬元做了新居裝修,如今住的很舒服,轉眼已經住了三年了。
媽媽住的地方離大姐里不遠,走路也就十幾分鐘,當初大姐就是為了方便照顧媽媽才買的這個樓盤。
媽媽萬萬沒有想到我們過來看她,自是高興的為我們打開了房門。
我們三個女人又開始聊天。
“姐夫,你在2001那一年是否還在銀行柜臺工作?”肖突然問到。
“我想想,是的,那年是在柜臺,我是2002年才轉去辦公室上班的。”姐夫東說到。
“那年,你是不是遇到過一件事,某一天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到柜臺取錢,是你接待的。當時那個女人是拿著別人的存折去取錢,神色有點恍惚,而你就勸她先不要取錢,讓存折的主人自己來取。”肖說到。
“啊,這么久遠的事,我好像記不得,不過那種情況是經常發生的。我作為銀行工作人員,是有義務提醒客戶的,就算當時有那樣的事發生也不奇怪的。”姐夫摸著腦袋拼命的想著。
“有事?”我停下不和媽媽說話了,看著肖問到。
“沒事。”肖說到。
我看了看肖,他的表情一看上就是有事的表情。他什么都瞞不過我,估計是不方便說罷了,我沒有再追問。
肖獨自離開了房間,一會后才返回。
十點鐘,我們就告別媽媽,準備回大姐家。我們再次走在江邊的路上,江風吹得很舒服。
“剛才怎么回事?說說吧。”我看著肖,說到。
“剛才你們進了丈母娘的房間后,我留了個心眼。讓我的護法偷偷守在門口,等待姐夫的姻親債主。她果然來了,被護法逮住了,一番問話后,她交代了為什么一直跟著姐夫的原因。”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