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敢茍同,風險太大,他的氣運早就耗光了,我覺得連一層的機會都沒有。”享兒做了回復。
“是的,愔的運氣一直都背,哪次受傷都有他的份,你先阻攔住他的想法吧。”我說到。
“母親,那個投擲命運法寶已經被我收了。”享兒回復了我。
如果不救,愔就會死,事實上他已經在等死,功也在等死,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在親情的面前,我們再次選擇了不舍,我們和道觀一起想辦法,最終把愔和功送去救治,他們中的是西方地獄的規則之傷,并不好治。
傍晚六點,我開車去接耀兒放學,拉上肖一起,我打算接到耀兒后一起去吃烤魚。
肖沒有坐在副駕駛座,而是坐在我身后的座位上看手機。我和肖之間的溝通越來越少,我覺得他似乎在刻意躲避著我。我也不想較真了,相處的時日也不會太多了。
我們彼此沒有說話,我安靜的開著車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幾天前,我匯款到肖的一張銀行卡,我習慣性的讀出尾號的四個數字和他核對。他說是正確的,于是我便把錢了匯過去。
我現在突然想起來,肖的那張卡在去年就被凍結了,原因是因為收到了一個客戶匯入的幾千元。
當時卡被凍結后,肖便打電話到銀行去咨詢,對方說那筆錢存在問題,需要凍結卡以配合調查。而肖存在里面的幾萬元也無辜被凍結了。
我前兩周問過肖,問那張卡是否已被解凍,畢竟里面有好幾萬元,我們現在很需要錢,但是肖告訴我說卡還被凍結中。
可是,前幾天,我明明是可以匯錢進入那張卡,也就說明卡已被解凍啦。但是肖為什么要騙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去年被凍結的的那張卡解凍了?”我冷不丁的發問。
“沒有呀,還凍著呢。”肖說到。
我感覺到肖的些許緊張感,心里明白了,肖在騙我。
“我前幾天匯錢到那張卡里了,你也取出來用了,怎么就說還凍著?”我問到。
我決定把事情搞清楚,我認為夫妻間不可以互相隱瞞,我和肖之間更不允許。
“讓我想一想,解凍了?那么錢去哪里了?”肖喊到,似乎自己也沒有搞清楚。
“那你就好好的想想,就算是你拿去用了,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不可以騙我。”我冷冷的說到,心里很不高興。
直到我們把耀兒接到了吃烤魚的店里,肖還沒有想明白自己那張卡里的錢到底用到哪里去了,也忘記了那張卡究竟是在什么時候被解凍的。
肖雙手撫著頭,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你不用想了,我回頭問問享兒就什么都清楚了。”我看著肖,說到。
我說完不久,手機郵箱里收到了新郵件,是享兒發來的。
“母親,您不要再查了,卡在去年的十一月份就解凍了,那段時間肖爸住在觀里,錢是用來辦事了。
他當時的記憶已被抹掉了。肖爸拼命去回憶只會傷害到他的大腦。”
我聽完語音后,很生氣,辦事?為什么要隱瞞我?難道我還不夠支持?難道是我做得不夠好?
一連幾個問號打在我的心里,打得我生痛。
“為什么要抹掉肖爸的記憶?為什么不可以告訴我?如果大家以這種方式相處,確實沒有意思。
我不喜歡被騙,多大的事都經歷了,何必呢。你們如果繼續這樣走下去,只能斷送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一場忙乎下來,剩下的卻是互不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