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過了一個小時,肖還沒有回來,我等得很不耐煩,平時是不需要那么長時間的。
我走到肖的身邊,他正躺在沙發上,身子突然抖了好幾下,我擔心他出事,便把他拍醒。肖醒了,但是迷迷糊糊的似乎轉不過神開。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讓你去見的人都見了沒有?”我輕聲問到。
“我先去東帝城找回我的巫族護法,讓他帶我去見了享兒。享兒現在躺在酆都帝殿里,他受的是天道傷,沒有那么容易治愈的。他目前還不能說話,只能用意識交流,道觀一直在為他治著呢。”肖說到。
“都治了五天了,怎么還沒有治好?”我哀鳴到。
“享兒讓你不要擔心,說他很快就好了。”肖趕緊說到。
“他都不知道躺多少回了,傷在他,痛在我呀!”我繼續哀鳴著。
“我和愔聯系了,他說在外忙著沒有時間和我見面。”肖繼續說到。
“他是不是躲著你呀,也是在躲我,雖說享兒是替他受傷的,但是我并沒有怪他呀。”我說到。
“等享兒好了,他也就沒事了。”肖說到。
“嗯,我只是擔心他,沒事就好,其實他也很難。”我說到。
“黑玄是被叫回去守著西帝城,因為肖凌出征還未返回。”肖說到。
“哦。”我應了一聲。
“我正在趕去燭部的路上,就被你拍醒了。我本來計劃好去看看燭兒,順便參觀一下你們燭部的風景。”肖說到。
“我是看到你抖了好幾次,擔心你出事呀。”我說到。
“那是罡風吹刮在身上產生的,你不知道那些罡風有多厲害,好在有巫族護法替我擋著。”肖說到。
“說到底,你并沒有見到燭兒呀,那他究竟怎么回事?”我著急的問到。
“燭兒的左腳受傷了。”肖躲閃著我的眼睛,說到。
“左腳?我的左腳從昨天開始就不對勁,你還說是我自己睡覺不小心壓到的,壓你個大頭呀!”我喊到。
“呃……”肖無語。
“可是,為什么燭兒總是腳部受傷呢?上次也是,他怎么老跟自己的足部過不去呢?燭部,足部……”我的眼圈開始發紅。
“老婆,那也不能怪燭兒呀,他在作戰的時候,突然涌上來幾個鬼王圍住他,然后自爆,他不被爆死就不錯了。”肖說到。
“燭兒那么強大,怎么可能被爆死?!那些鬼王太可恨了,看我以后不弄死他們!”我狠狠的吼到。
“燭兒只是左腿受傷,應該沒有大事的。”肖說到。
“嗯,可是肖凌還在戰場上呢。”我說到。
“應該很快就被輪換下來了,肖凌其實很安全的。”肖說到。
“只要是在戰場,哪有什么安全可說。”我恨恨的表情。
“我的護法被困在陣法中了,無法脫身。”肖說到,顯得很是心痛。
“你聯系上他了?情況還樂觀嗎?”我問到。
“還死不掉,不過氣息已經很微弱了。”肖傷感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