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我的父母嗎?我究竟是不是你們的兒子?”耀兒近乎歇斯底里的聲音從房內穿出來。
“不是你的父母,我們干嗎要管你?把門打開呀。”肖反問到。
耀兒依舊不肯把門打開,肖用力把門撞開,門鎖被撞壞了,這下是徹底不用上鎖了。
“出去,我不會寫的。”耀兒拿手推著肖。
肖怒氣沖沖瞪著耀兒,燭部戰士立刻圍住耀兒,護著耀兒,似乎擔心肖會扁耀兒一頓。
肖看到燭部戰士如此維護著耀兒,氣更是不打一處出,轉身去書房拿了蚊子拍返回耀兒的房間。
耀兒看到肖手上的蚊子拍,跳起來便要搶,肖忍不住出手了,猛的抽了耀兒幾蚊拍。最終是以耀兒大哭收場,肖則是渾身不舒暢的走進書房,坐在沙發上大口喘氣。
“燭部戰士沒怎么你吧?”我問到。
“沒有,他們只是攔在我和耀兒的中間。”肖說到。
“那你怎么喘成這樣?”我問到。
“胸口很悶,不舒服。”肖說到。
“不行你就打坐呀,看看能否調整一下心境。”我提出建議。
肖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便聽話的盤腿坐在沙發上,閉目凝神,開始進入休止狀態。
我拿著衣服走進浴室,探出頭往耀兒的房間里看了看。
“何必呢?十幾分鐘就可以完成的練字,你都鬧了半個小時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鬧革命,想讓我從此取消讓你練字的任務。但是,不可能,除非你把字體寫端正了。我去洗澡,一會出來檢查。”
我去洗澡,耀兒房間也安靜了下來,估計是鬧累了。
當我洗過澡打開浴室的房門,耀兒已經守在門口等著要洗澡。
“寫好了?你折騰浪費掉的時間就足夠寫二十個字了,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溫和的看著耀兒。
“哼。”耀兒氣哼哼的走進浴室。
我用浴巾包著濕漉漉頭發,還沒有來得及吹干,耀兒就急著要洗澡,我只好讓他先去洗澡。
走進書房后,我看到肖的身子微微晃著還在打坐,只是他的坐姿很是眼熟,像是被附體了。
自從兒子們天天陪著我,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再借用肖的身體陪我聊天,更多的是通過肖的口和我說話。
肖的身體微微晃動著,我被眼前的感覺吸引了,似乎又看到了兒子的身影,我趕緊湊過去看了看肖的印堂。
肖的印堂上印著一撇長長的朱砂印,是享兒來了,我確認不會有錯。
“喂,享兒嗎?”我輕輕拍了拍肖的手問到。
“干嗎拍我?”肖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
“享兒來了,可是怎么又走了?他來了有多長時間?”我失望的問到。
“來了有二十分鐘左右吧。”肖凌說到。
“暈,剛好是我去洗澡的時間,錯過見面了。”我覺得沮喪。
我拿起手機檢查郵箱,空無新郵。
“也沒有留下語音!享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一會還要上來?”我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