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拓正沉浸在青春的緬懷和傷感中時,忽覺雙被人從后面扣住,接著手腕一麻,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
他回頭瞥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張留著古代發型的男子面孔。
“干什么?你個長毛快放開我,再不松手我報警了!”寧拓情急之下,只好將警察搬了出來。
古代頭不為所動,一邊控制著寧拓的雙手,一邊朝后方呼喊。“你們快過來,他好像真的不記得我們了。”
白衣女、爆炸頭和眼鏡男馬上跑了過來,分別站在寧拓的身前,一臉擔憂,七嘴八舌地說著一些讓他云里霧里的話。
“老三,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結拜大哥啊!”
“三弟啊,你真的瘋了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啊……”
“三哥,你不要嚇我,我是丹凝啊!你記不得我了?”
“……啊,三哥,你別踩我腳啊,疼……疼!”
幾個人拉拉扯扯鬧騰了半天,引得許多路人駐足觀看,寧拓卻在這時冷靜了下來。
他不再苦苦掙扎,因為在反抗的時候,后面的古代頭拿膝蓋頂了他一下,讓他疼的不行,腦子卻清醒過來。
“我想起來了,兄弟,你松手,我真想起來了。”
白衣少女喜極而泣:“三哥,你真的沒事?”
寧拓意識到,他可能真來到了另外一個未知的世界,模樣年輕了十來歲這是事實。而這幾人,應該就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朋友,剛才他們那種發自肺腑的關心,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我沒事,丹凝別哭,我只是有些記不清了,但是你們幾個我還是有了一些印象,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對吧?快快……松開,快松手!”
古代頭聽他這么一說,才緩緩松手,面露一抹真誠的笑容,“三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們的,你放心,你不會白白挨打的,回頭我就去替你出氣。”
寧拓想了想,“這個先不急,你們帶我到處逛逛吧,試著幫我喚醒一下別的記憶,行不行?”
三七分的眼鏡男用一根手指扶了扶眼鏡,“嗯,三弟向來足智多謀,即使受了如此打擊,也能臨危不亂,我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反正我們今天都請了假,就陪老三玩一天,怎么樣?”
白衣女笑說:“好!今兒我請客,請大家去獅子樓吃大餐!”
“如此甚好,還是老妹兒闊氣。”眼鏡男恭維了一句。
在幾人的陪同之下,寧拓重新回到病房,換上了身體主人的衣服,同樣也是那種半古風的衣服,但相比其他幾人,要寒酸許多。
同時他發現這個身體很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難不成是個窮光蛋?寧拓這樣想著,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破舊的錢包,打開一看,里面裝著幾張紙幣。
讓他差異的是,錢上印的圖案雖和前世不一樣,但偉人肖像卻是相同的。
錢包里還有一張身份證,名字也叫寧拓,出生日期是1928年2月6日,這個出生日險些讓他驚掉下巴。
從年代上算,應該是明國初期,但明國的紙幣上怎么可能印毛爺爺頭像呢?
寧拓一時間頭大如牛,干脆先不去管年代的事。
醫院門口停的那輛桑塔拉古董轎車,是白衣女孩兒丹凝開來的,幾個人上了車以后,寧拓小心翼翼地跟幾個人聊了起來,不久之后,他就將幾人的名字,以及自己和他們的關系給套了出來。
原來,自己與這四個年輕人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而他們之所以三哥五妹的,是因為幾人組建了一個叫“五月花開”的樂隊組合。
三七分眼鏡男排行老大,名叫郭云帆,典型的文藝青年,擅長譜曲和各種樂器。
爆炸頭是老二,名叫宋南,是個吉他手和舞者。
寧拓排行老三,據說是樂隊的靈魂人物,能唱歌也能作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