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只是簡單地裝修了一番,練舞室就有了。
很寬,很大,很明亮。
沒有以前花里胡哨的整了幾個練舞室,這次就一個大大的排練廳。
就算沒有作品排練的人也要在這里待著。
練基本功的同時,也可以看到比自己更優秀的人是如何練習的。
大家在忙著裝修的這幾天,金桔也是大有收獲,為舞團招募了好幾個成員。
說是成員,其實就是學員。
要交學費學習的那種。
當然學得好也是可以參與作品排練的,也是有機會演出的。
而可以授課的老師也要排課表,這樣不管是學習還是練習,都會井然有序。
其實這套流程金桔這一年來一直都在用。
感覺非常的時候他們。
那適合的,自然就是最好的。
等所有的事都已經塵埃落定,學員們也開始對著鏡子做拉伸練習的時候,金桔拿了一罐飲料,獨自去了陽臺。
樹上的知了叫個不停,不知不覺,昨天已經立秋了。
回想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她不是在創辦舞蹈班就是在創辦舞蹈班的路上。
現在終于把這個心愿,再次實現了。
想著想著,金桔紅了眼眶,濕了眼角。
“干嘛呢?”林洛然突然從走了過來,看著獨自發呆的金桔,“屋里空調不吹,跑這來受熱?”
金桔嘆了口氣,將手里還沒打開的飲料遞給了林洛然。
林洛然以為是讓他扭瓶蓋,‘噗嗤’一聲,瓶蓋打開后,林洛然又將飲料還給金桔。
怎料金桔又不正常從哪兒拿出了一罐飲料,自己開了瓶蓋。
金桔舉起飲料,示意和林洛然干一杯。
林洛然笑了笑,舉起手里的飲料罐和金桔的碰了一下,再飲了一口。
“對了,有個東西要給你。”金桔將手里的飲料罐塞到林洛然手里后,跑開了。
很快,金桔又在門口沖林洛然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神秘兮兮的,在搞什么?”林洛然一邊自語,一邊走了過去。
“快點來。”金桔喊著。
林洛然又加快了腳步,“什么啊?”
金桔將林洛然拉到舞團辦公室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她收藏了有些日子的獎牌。
“這個,你說擺在哪里好?”金桔問道。
“你……”林洛然看著這些屬于他的金牌,眉頭深深地蹙起,“什么時候都事?”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你什么時候把這些東西買回來的?”
“我爸做完手術后,還剩了點錢,我就把它們又都買回來了。”
“你傻不傻啊?賣都賣了,哪有再去買回來的?”
金桔癟了癟嘴,拿干凈的毛巾細心地擦拭著這些獎牌。
“它代表著你的榮耀,怎么能掛在別人家里呢?”金桔說著,“現在咱們有自己的舞團,更要把這些獎牌拿回來了。”
林洛然嘴上說著金桔犯傻是話,心里卻是百味陳雜。
這些獎牌對于他來說意義有多重大,他心里很明白。
當初裝作無所謂地賣掉,湊錢創辦舞團,其實也是不想在給金桔增加經濟負擔。
沒想這丫頭。
經濟稍微有點允許的情況下,她就將獎牌給買回來了。
“我去找汪圣月做個櫥窗。”林洛然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