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文搖搖晃晃站在站臺邊,一輛出租車沖她緩緩行來,卻不想還沒靠近,李嘉文身子一歪,就從站臺上栽了下來,滾在了地上。
出租車停下來了,有幾個撐傘的行人也停了下來。
“小姑娘,你怎么啦?”
“醒醒啊?小姑娘?”
“哎,你這出租車是怎么開的啊?怎么還把人給撞了?”
出租車司機可冤枉了,“不管我的事啊?”
“你還不快點把人送醫院?”
“不管我的事啊?!”司機看著車窗外倒在地上的女人,“她什么情況啊?”
“不知道啊,要不你還是快點送到醫院去吧。”
也不管司機怎么想的,路人就將李嘉文扶著上了出租車。
司機雖然很郁悶,但還是將車開向了醫院。
急診科的醫生將李嘉文送進了急診室,簡單檢查后出來問著司機情況。
“你是她什么人?”
“我就一出租車司機,她在公交站給摔著了,我就給送醫院來了。”司機擔心地問著:“她怎樣了?可不是我撞的。”
“應該不是你撞的。”醫生寫著檢查報告,“檢查了一下,除了腳有崴傷之外,別的地方沒有外傷了,不過她喝了酒,還得檢查一下血樣。”
“這不管我的事啊。”司機想走,“我也不能一直在這里耽誤時間啊。”
“大哥……”病床上的李嘉文醒了,迷迷糊糊地看著外面,伸著手,喊著司機,“大哥,麻煩你……幫我交一下醫藥費,我……我這有錢……”
醫生重復了李嘉文的話,對醫生說著:“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幫她把醫藥費繳了吧。”
司機見李嘉文并沒有訛他的意思,心里的擔憂慢慢緩解,“那我去幫你繳吧,你人沒事就好。”
“謝謝。”
護士正在幫李嘉文打吊瓶,李嘉文望著蒼白的日光燈,動了動腳,鉆心的痛。
“我怎么了?”李嘉文問著醫生。
“我看了一下你的腳紅腫,應該是扭到了,具體情況還得明天去拍個片才能知道。”醫生說著,“掛上吊瓶就先回病房休息吧,以后少喝點酒。”
“謝謝醫生。”李嘉文有氣無力地說著。
如果不是被逼,她又怎么會選擇醉酒來傷害自己。
讓她退賽,她該如何去退賽?
她該如何解釋這退賽的原因?
……
舒浩和同伴們聚完餐后就坐公車回學校了。
綿綿細雨落在奔跑的舒浩身上,就在他要到校門口的時候,突然從暗處躥出接個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舒浩一眼就認出了寸板頭,又是傲勝的人。
“你們又想干什么?”舒浩問著。
“別給我裝傻!”寸板頭走到舒浩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在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什么時候來傲勝?”
舒浩倔強地瞪著寸板頭,“我是不會來傲勝的,永遠都不會來的!”
寸板頭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手一揚,他身后的幾個人沖上來就將舒浩拖到校園圍墻暗處一頓拳打腳踢。
毫無還手之力的舒浩只能蜷縮著身體任由這些人對他毆打,直到有人過來,對其大聲怒喊: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