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幫金桔拿烤串,他們之間都像是非常有默契。
“你倆認識多久了?”張正好奇地問著。
“快兩年了吧。”林洛然時刻向張正宣示著主權。
張正點點頭,表示他認了這個先來后到。
“兩年了嗎?沒有吧。”金桔吃著烤串說著:“去年夏天你才來的,一年半好吧。”
“四舍五入,就是兩年了。”林洛然為自己辯解。
金桔翻了個白眼,拿起熱飲料敬著張正,“張老師,謝謝你。”
“不客氣。”張正也端起一杯啤酒回著。
“你謝他什么?”林洛然好奇地問著。
金桔喝了口熱飲,“你沒看到張老師幫我代了一星期的課么。”
“這樣啊,這不是應該的么。”林洛然不以為然地說著,“他現在又沒主課,代課才能心安理得的領工資。”
“那林老師什么時候給張老師安排主課呢?”金桔順勢問著。
林洛然眉頭微微蹙起,“這個嘛,我會看著辦的。”
張正聳了聳肩,示意自己都無所謂。
“對了,元旦于暢要和霜霜辦酒席了。”林洛然說著:“還讓我轉告你們,說小伙伴們都要去參加他的婚禮。”
“我知道,婷婷昨天還收到了于暢的請柬,那請柬可漂亮了。”金桔想了想后說著:“哈,于老師是真的寵婷婷這個徒弟啊,連你都只是打電話通知。”
林洛然輕咳了一聲,“我也有請柬的。”
“是么?那看樣子是只有我沒有了。”
“你也有。”
金桔越聽越迷糊了。
“昨天你們都在上課,于暢把大家的請柬都放在我那了。”
金桔再次白了眼林洛然,“你還真是,怎么不早點說啊?”
“這不是事多給忙忘記了么。”林洛然喝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看著張正解釋:“于暢在舞團待過一小段時間,也是我的老友,方婷的師傅。”
張正明了地點點頭,“沒事,你們都去參加婚宴,我來代你們的課。”
“我正有此意。”林洛然也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下個周末就是元旦節了。
法定休假日不排除有學員會利用休假日好好練舞,所以培訓部還真需要有老師留守。
三人從燒烤店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金桔家就在附近,走十來分鐘就到了。
林洛然表示自己的車還停在活動室附近的,所以還要回胡同街小區,張正也沒有在返回的必要了,便和大家告別,坐公車回家了。
暗淡的路燈下,林洛然和金桔肩并肩地走著,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那個……”林洛然覺得今晚可能是他們確定關系的一次機會吧。
一直以來他都想給金桔一個儀式來表明自己對這份感情的認真,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思來想去,林洛然覺得儀不儀式的不重要了,得趕緊確定了才是最重要的。
“咱們走慢點,我有話想跟你說。”林洛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