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銀白色的月光灑滿大地,北風陰冷呼呼的吹著,讓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大涼國,萬花樓內。
幾個黑衣人扛著一個灰色的麻袋重重的摔在地上,拍了拍手,看了一眼身后濃妝艷抹的老鴇不屑的說道:“這女人就交給你了,三十兩銀子。”
老鴇搖了搖手里的扇子抿嘴輕笑:“成交,放心吧來這兒的姑娘就別想回去。”
隨后老鴇捏著蘭花指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裝著三十兩銀子荷包丟給黑衣人,黑衣人掂了掂手里的銀子冷笑一聲,迅速離開了。
老鴇斜睨了地上的麻袋上前去拆開,見麻袋里的少女,少女約莫十五歲左右,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玲瓏有致的身材,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散落在腦后,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老鴇眸子里閃過一抹喜色,好久沒有見過如此佳人了,看到眼前的女子老鴇腦子里就已經看到一大把的銀子在向她招手。
這女子肯定是下一個花魁,再抬起少女的左手老鴇看到那點鮮紅的朱砂,不禁心中更喜,想不到這女子還是雛兒,這更把老鴇高興壞了,等著女子一醒就讓她去接客,正好那王老爺就喜歡這種嬌滴滴的小美人。
想到這兒老鴇立馬把少女抬到床上去,臨走時還不忘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女,嘴角露出笑容,輕輕掩上門。
老鴇剛走床上的少女動了動手指。
疼!
像渾身散了架似的又重合了一般,身體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她的身體,痛徹心扉。
蘇洛顏強忍著痛意睜開沉重的雙眼,迷迷糊糊看清了眼前,入目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周圍是古式的擺設,空氣中還彌漫著熏人的脂粉味。
這是哪兒?
身上的痛意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
這是在拍戲嗎?還是什么?
蘇洛顏正好奇的看著周圍的景象,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法國知名女特工,剛剛明明是在追殺盜賣文物的女飛賊,沒想到被同事從背后陷害捅了她幾刀,然后怎么就到了這里了?
掃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拍攝劇組和演員啊,這也不像是在拍戲呀。
蘇洛顏忍著疼痛坐了起來,小臉警惕的看著四周。
忽然腦子就像快要爆炸了似的,一陣陣不屬于她的記憶強烈的涌入腦海。
什么東北大陸,什么大涼國?
蘇洛顏吸收了不屬于她的記憶,她這是死后魂魄穿越到了這具身體里。
原主也和她有著相同的名字也叫蘇洛顏,是大涼國出了名的廢物草包,大字不識,爹不疼,親娘生下她就撒手人寰了,獨留原主一人和她的丫鬟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