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船上的人陸陸續續都醒了過來,開始抓緊時間為接下來的水下行動做準備。
到了下午,吳邪也慢慢醒了過來,就在他用海水洗臉清醒時,
不遠處幾個蛙人從水里浮了上來,
其中一個一摘下呼吸器就對阿寧道:“找到了,肯定就是這個地方,盜洞也找到了。”
一直等在船邊的阿寧忙問:“有沒有進去看看?”
蛙人搖了搖頭:“有,但是那盜洞很長,我潛進去一段,沒看到底,不敢再進去了,就出來了。”
阿寧點點頭,
又問了那個蛙人幾個問題,她轉頭對眾人說:“行了,我們準備一下,他們清理完洞口就會叫我們,那洞口里有塌方的跡象,他們會用支架固定一下。”
其他人點點頭,開始各自去檢查整理裝備,
吳邪左右望了望,感覺好像少了兩個人,那個張禿和嚴青都不在。
他忙拉住阿寧問“張教授和小嚴呢?怎么沒看到他們?”
阿寧左右望了望,確實沒看到兩人身影,想了想,說:“我中午醒的時候看那個小嚴有點發燒,應該是不能下去了,而張教授,他不在這,應該是去照顧她了。”
發燒了?難道是昨晚喝酒吹風弄得?
吳邪有些擔心,忙走進船艙想去看望一下,結果正好碰到張灝從里面走出來,
他趕忙問:“張教授,小嚴她好了點嗎?”
張灝臉色難看,一邊連連搖頭,一邊就抓住剛想進去看看的吳邪的手抱怨道“你說這丫頭怎么這么不懂事,之前讓她少喝酒她不聽,最后居然還不睡覺跑到甲板看月亮,這下好了,吹了風直接發燒了,現在墓都下不了,船上又沒什么好藥品,這回去路上還有得折騰...”
吳邪尷尬的看著張灝抓著他的手在那絮絮叨叨,有心想抽回手進去看看嚴青情況,卻被張灝緊緊扯住不放,
“你說我這也一把年紀了...她個小年輕體質怎么連我還不如...”
吳邪不由頭痛這個張禿怎么越來越羅里吧嗦了,
終于有點不耐煩的他正忍不住想不給面子的甩手走人時,
張灝身后的門突然自己開了,面色還有些蒼白的嚴青走了出來,
“老師放心吧,我沒什么事的。”
吳邪頓時像看到救星一般,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高聲叫起來“小嚴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誒你怎么還跑出來了,你燒還沒退呢趕緊回去躺著,這海底墓不用你下去了,我一個人就...”
嚴青對著吳邪笑了笑“謝謝你的關心,我比剛才好多了。”說著她同時走上前打斷了張灝的話,“老師,我沒大事的,已經退燒了,我還想下去幫您制圖呢,難得有次實踐機會,肯定要趁這個機會多寫幾篇論文好完成學業。”
張灝不贊同的看著嚴青,“你這學生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自己身體都不知道愛惜...這海墓是你現在這個情況下的了的嗎?”
看著面色臭臭的張灝,吳邪又看了看一臉無奈,正不停向自己使眼色求助的嚴青,
他內心其實也覺得這個張禿有些大驚小怪,不就是有點發燒嘛,人家姑娘來一次海底墓也不容易,
而且看著身體情況也好像沒張灝說的那么糟糕,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幫忙照顧,如果下面真有什么,拉著她重新逃出來應該還是行的。
想到這,吳邪立刻打圓場道“張教授,人家難得來一次,而且現在看著好像也不燒了,不如還是帶她下去吧?實在不行還有我呢,我會照顧好她的!”
張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一臉自信滿滿的吳邪,
“她是任性不懂事,你這個建筑專家也跟著不懂事啊,這生病下墓拖的可是大家的后腿!”
他直接拉起嚴青就回了房間,毫不客氣的把吳邪關在了外頭。
吳邪看著面前被關上的艙門無奈聳肩,
這張禿,居然這么不信我能照顧人,小嚴我可是盡力了,你老師還是你自己說服吧;
他搖頭失笑,離開船艙回到了甲板上,繼續自己的準備工作。
門內,張起靈嚴肅看向剛醒的張言,道“你要做什么我來。”
張言無奈搖頭,苦笑起來,回了一個跟張起靈語義完全不相干的答案:“你當我想下去在吳邪面前女裝掉馬,然后成為黑歷史呢?真想掉馬我昨天也就不會提前下去了”
張起靈看著他,眉頭微皺,似乎還要開口,卻被張言抬手打斷了,
“如果可以我也想直接使喚你啊,只是下去后你還需要守著吳邪他們,阿寧她到底什么人什么身份你也知道,只要有機會下手她絕對不會猶豫,之前被你救下后,人家就一直在懷疑你身份,這次下墓肯定會有不利動作的,如果你去完成我的事就無暇顧及他們了。”
說著張言又輕聲笑起來“再說了,你又不是不下去,不就多帶我一個拖油瓶嘛,我相信張老弟你能做到一拖三的王者成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