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很干脆的把東西遞給了吳邪,
“包完后,自己手上也要抹藥。”
說完他就讓開身子示意吳邪上前,并給他一個另外的藥瓶,然后起身去幫胖子拔起箭頭來。
吳邪雖然聽到這話有些不解,但卻沒深究,只是點點頭,特別“溫柔”的包扎起來,
——反正他四體不勤業務不熟,那力度把握不好,稍微包重一點點什么的先討點利息也很正常吧?
“嘶!”
享受著吳邪用心服務·時不時重一下,張言痛的一臉扭曲,偏偏又暈不過去。
對吳邪有點理虧的他默默選擇把這筆賬記在了某張姓男子上。
看著張言除了嘶兩聲以外不吵不鬧乖巧無比,整一幅你開心就好的生無可戀臉,吳邪忍不住笑了下,
雖然是對方太過分在前,但被他這種關系只能算認識的人下黑手居然也不反抗,這道士脾氣也是夠好了,
回想上一次對方在墓里的表現,他可不信這人現在不動就是真的一點反抗能力沒有。
面子工程還是要的,他沒繼續太過分下去,對著張言“和善”微笑:“不好意思啊,比較手生,后面我盡量控制點。”
行吧,張言嘆口氣,好歹不是全程痛過去,能這么輕易就被放過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笑笑“沒事,你繼續包吧。”
看著吳邪和張言那一幕,一邊還在拔著自己箭頭的胖子砸著嘴道“嘖嘖,天真這事干的漂亮,就是心忒軟了,他跟狗道士客氣啥,人都動不了還不趁機可勁欺負回去,要咱才不會這么就放過他,不過也算幫胖爺我報仇了。”
說著還拍了拍正在幫他拔后背箭頭的張起靈:“看在小哥你這次棄暗投明站我們這邊的份上,胖爺我就大方的不計較你裝張禿一路的問題了!”
張起靈掃了眼一直盯著張言那邊,簡直笑出花的王胖子,無視了他各種嘚瑟的話語,繼續幫著拔起箭頭來,
痛的不行還被胖子看了笑話,張言心情糟糕,卻想起剛才張起靈強行縮骨拖他回去的事了。
他頓時說“老張,別忙著拔那死胖子的箭頭了,先把你自己身上涂點藥,包里綠紋瓶那個。”
……
等四人都徹底收拾好了,稍稍冷靜些的吳邪才開始思考張言剛才的話“阿寧剛才真是故意踩箭頭的?真沒想到她這么狠毒。”
張起靈看了看滿地的箭簇,點點頭輕聲說:“張言沒說錯,剛才那一腳,那個女人是故意踩的,她不僅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還想把我們全部干掉。”
聽到這的吳邪頓時又想起阿寧剛才擺明了是在嘲笑他的飛吻,氣的都快咬出牙血來,連張言和悶油瓶騙他的事都因此下放了一個等級。
胖子拔完箭頭的背上幾乎都是破皮,一陣陣的火辣辣,他咧著嘴巴,邊抽氣邊慶幸:“幸好***這里的箭都是蓮花頭,要不然還真給她得逞了,想胖爺我一世英名,如果死的時候被射成個刺猬,還不給人笑死。”
吳邪看了看這奇怪的箭,疑惑起另外一件事:“為什么這里的箭都用是這個箭頭的?這有什么用意嗎?”
張起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一看你中箭就發現這是蓮花箭,我想不起其他理由,或許是這墓室的主人想放我們一馬,讓我們知難而退。”
吳邪頓時覺得奇怪,這理由在他看來有點說不通,
這時已經變成了一只長發木乃伊躺一旁的張言有氣無力道“箭里有毒,中箭的不管是深入還是退出,都會在痛苦之中死掉。”
“有毒?!”聽到這的胖子頓時跳了起來,
吳邪也再次轉頭看向張言,兩人剛想說什么時卻看到張言一副完全不急的淡定樣子,又稍微放了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