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問道“今晚發生的事情,你說,我要不要告訴我師姐。”
謝北辭回道“應該告訴她,畢竟她是當事人,有權利知道這一切,人生百態,起起伏伏,跌跌撞撞,經歷過又站起來的人,才是最堅強的。”
“明天我給她打個電話,”余音又提出心中的疑惑,“你是怎么懷疑到沈亦初的,畢竟我的懷疑名單里沒有他。”
“記不記得當初你在我家,他給你打電話說的那些話。”謝北辭問,余音點頭,他繼續道“正常的男人喜歡一個女孩,誰會和他一樣不追不告白,卻在背后各種小動作,送餐送藥送紅糖,還跟蹤你,他不可疑誰可疑,我自然要讓人查一查,結果不小心就查出來一堆的事。”
“你知道我今晚想干嗎”余音問。
“你收到干花退回去,又給我打電話說今晚江柚陪你,一猜就知道你想干什么。”謝北辭冷哼一聲。
“你怎么知道我收到了干花”余音脫口問著時,他們的車子來了。
一停在路邊,一個身站黑色西裝的保鏢,便向前拉開了車門。
剛剛在病房里,余音都沒有仔細看這些保鏢,這會兒她才發現,這個保鏢有點眼熟。
她邁步走過去,微微驚訝地道“你你你不是當初跟蹤我的那個人嗎”
保鏢看著余音一臉茫然,懵逼,不解,清咳了一聲“余小姐,其實我是去保護你的,是你誤會了”
余音瞬間明白了。
干花的事也不需要謝北辭回答了。
她扭頭看向謝北辭,謝北辭挑眉笑了笑,再看向張特助“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美麗的誤會,余音笑了笑,坐上車,等謝北辭要上車的時候,她猛地關上車門。
謝北辭“”
她今晚搞事,難道不應該是他甩臉,她哄他
余音走后,不知道沈亦初和孟其芳兩人說了什么,只是聽謝北辭說,他們并沒有徹底決裂,似乎又和好了。
這結果是余音沒有想到,她吐槽了一句“戀愛腦沒救了。”
謝北辭糾正道“孟其芳不是戀愛腦,她是腦,沈亦初完全就是她幻想中的人,而沈亦初知道她喜歡什么,所以才會在她面前,肆無忌憚地立癡情人設。”
余音“這倆,還真是天生一對”
謝北辭“是天生一對,但能不能在一起就不好說了。”
原來,錢曉夢的父母,知道了沈亦初和錢曉夢的事,錢曉夢的父母跑到沈亦初的公司大鬧,要他對錢曉夢負責,對錢家負責。
事情鬧上網,非常嚴重,沈亦初被公司解聘,名聲受損,還被錢家父母纏上。
他們不但要錢,還將錢曉夢從醫院接出來,住到沈亦初家,和沈亦初結婚。
孟其芳也摻和進來,三人每天爭爭吵吵,有一次還動起手來,打斗間,不知道是誰,不小心傷了沈亦初那地方,讓他失去了做為男人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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