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東西,以后長點眼睛,別讓老子遇見,不然——”后面想說兩句狠話,但是說不出來,拿琵琶的還是要點臉的。遇見了怎么樣?躲著點啊!關鍵是自己不能遇見這個瘟神。
“老大,現在怎么辦?”拿著一條蛇的問楊戩。
“去找紫霞啊!”楊戩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吐沫,能夠自由自在的吐吐沫的感覺真好,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不用解釋給別人聽。
“這次的事情就算了?要不我們稟告玉帝——”那傘的說道。
“剛才有什么事?”楊戩“啪”的一聲拍在拿傘的后腦殼上,把他的帽子都打歪了,“剛才發生什么事了?剛才有事情發生嗎?”
“剛才明明那個——”
“啪——”又是一下,將拿蛇的帽子打飛起來,“你做夢啦?”
“是,是,老大,剛才廣目天王確實做噩夢了,什么事都沒發生。”拿琵琶的趕緊說道,拉了拿蛇的一把,壓低聲音,“這事傳出去我們還有臉嗎?”
“沒臉啊!”拿蛇的有些懵。
“那就閉嘴啊!”
“哦——”拿蛇的點點頭,還是有些懵,腦殼不清醒,被打得暈暈乎乎的,或者是爆炸后的后遺癥有點兒嚴重。
“找到紫霞仙子先——”拿寶劍的說道,“我們好好地出口惡氣!”
“先奸后殺,殺了再奸——”拿蛇的這時候嘿嘿的笑,還流口水。
“二傻子——”楊戩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紫霞是佛祖家的,能簡單粗暴的對待嗎?揉了揉鼻子,扶了扶有些歪的冠帶,一揮手,“走——”
五個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邢路相反的方向出發了。
紫霞仙子偷了御酒,這是一定要拿去交給玉帝處罰的,除非是佛祖求情。不然天庭上的顏面不好看。
紫霞的膽子很大,猴子的膽子也很大,兩個人都偷過天庭的御酒,看來他們還是有很多的地方是相同的,就好是天生的一對。
邢路很喜歡紫霞的性格,敢愛敢恨。只不過以后會怎樣的發展呢?他不想猜,因為這個世界可能有很多的地方與原來的故事不大一樣了。
一路往西方行走,邢路也見識了不同的風土人情。這條路或許今后也會成為猴子西天取經的一條路,或許不是。因為到現在為止,他也不確定這個世界的猴子會不會走西天取經這條路,或許會有另外的發展。
因為自己這個異數的到來,會改變很多東西,包括西游。
他現在只想一步一步的走到大雷音寺,然后面見佛祖,問清楚自己想要的答案,當然也可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因為佛祖在宇宙中也不是萬能的,他只是這個世界的佛祖而已。
天氣漸漸的干旱起來,雨水很少,達成都是黃沙。
各種與東土大唐不一樣的風貌呈現出來,不同的西域國度,不同的風土人情,倒是讓邢路領略到了一種旅行者才有的心境。
一路上誰也不在意這樣的一個人。包裹著頭巾,在大街上閑逛,在森林中穿行,在沙漠中躑躅……
一面銅鏡上,正反射出幽幽的光芒。一個坐在凳子上的背影正慢慢的梳著頭,長發流瀉下來,猶如瀑布,直到腰間,而她對著的這面鏡子,并沒有映照出她的容顏,而是一個人在風沙中穿行的身影。
這個身影,正是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