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態度有了改變,楊德轉而看向白然:“白大師,要不……讓他們進去吊唁吊唁?”
白然面無表情:“這是你們自己家的事情,我一個外人,管不了,總而言之,最好還是給我小心點,別把事情鬧得沒有辦法收場的地步,否則的話……你們會后悔的。”
“呵呵。”
楊二牛冷笑著,“小子,你特么的嚇唬誰呢!!真以為我們是嚇大的?!”
下一秒。
白然直接一巴掌就抽在他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打的那叫一個清脆,以至于楊二牛的左臉直接就紅了起來。
“草!!!”
楊二牛回過神來,怒氣沖天。
白然瞥了他一眼:“你可真特么事多,再叫……老子弄死你!”
他的眼神,充斥著濃郁的殺氣。
瞬間就將楊二牛給震懾住。
咕嚕。
楊二牛狠狠咽著口水,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根叔,我們先走了,這里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
白然直接負手離去。
…………
…………
前往青城市區的路上。
王杰嘶嘶叫著,他的嘴角,已經腫了起來。
“奶奶個腿的,這個黃軍真特娘的不是人啊!打人不打臉這個最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嗎?!”
王杰嘀咕著說。
聞言。
白然哭笑不得:“你也是傻,跟這樣的刁民講什么法制,人家不揍你揍誰?”
“我……”
王杰頓時啞口無言,“然哥,不帶你這樣的,我這不是為了幫你嘛!你可倒好,還在這里跟我說風涼話呢?”
“那我還得謝謝你全家?”
白然反問。
旋即。
王杰轉移話題:“黃軍他們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搞不好還會把棺材蓋重新打開,如果真這樣的話,那可咋辦啊?”
白然瞇著眼:“沒事,按照習俗,今天晚上死者娘家人要留下來守夜,黃軍肯定也會在,到時候……就讓他自食惡果吧。”
他是一名道士,那是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
可……
碰到黃軍這種不知死活的,那也沒有必要救他。
畢竟……
如果這個世界上全都是這樣的傻叉,那當道士也挺累的。
回到市區,已經是下午時分。
兩人先后洗了澡,換上了干凈整潔的衣服。
隨后。
白然又當了約莫半個小時的監工。
不得不說,郭茉莉找的人還是非常靠譜的,干活很是仔細。
門頭已經全部弄好。
金底白字。
你要說金底很俗氣?
那你這不是屁話嘛。
咱是開門做生意的,賺錢俗氣嗎?那肯定不俗啊!
三點出頭。
王杰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然哥,還愣著干嘛呢?”
“沒必要去這么早吧?”白然有些驚愕。
“現在不去,啥時候去啊,你好歹……也要去挑點禮物啊,總不可能空著手去吧?”
王杰板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他這個樣子,再加上嘴角一個大包。
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白然一個沒憋住,直接笑出聲來:“那什么,我不需要準備,禮物啥的,早就已經弄好。”
“靠!”
王杰給白然遞去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哥,你是真的狗啊!”
“滾犢子。”
白然上去就是一j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