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蘇靈溪借口拒絕,樊婉婉反而接了招,“來就來!怕你不成?”
蘇靈溪也沒了辦法,總不能讓樊婉婉臨陣脫逃吧,只能順著她,一會見招拆招吧。
只見一個丫鬟就在涼亭邊架上一面小鼓,亭子里頭坐著包括蘇靈溪幾人在內一共八個姑娘一同游戲。
“咱們可都說好了,一人出點彩頭,咱們幾個要玩的之前就出了,你們二人呢?”
樊婉婉不屑道,“我那首飾鋪子里什么好玩意沒有,還怕我賴賬不成?“說著從頭上取下兩只樣式精巧華美的釵環。抬手之間樊婉婉卻露出手腕上戴的是一只成色暗淡灰白的手鐲。
這樣的手鐲在衣著華美,膚色白皙的樊婉婉身上顯得極為突兀。連蘇靈溪這種外行都能看出,那個玉鐲成色之差,與其說是玉鐲不如說是只石鐲。
樊婉婉扔出兩只釵,并未發現周圍眾人已經瞧見了她手上的玉佩。廖春柔輕笑一聲心里有了些主意,說道,“為了避免提問者不公,就由被懲罰的人給下一個人提出問題。”
沈凌霜也明白了廖雪柔的意思,順勢說道,“那小柔作為東道主便先出第一個問題吧。”
你來我往裝模作樣的推辭幾個回合下來,廖春柔說道,“那就卻之不恭了,咱們姐妹之間也不好太攀比,就讓頭一輪的執花的妹妹,說說自己身上最不值錢的首飾的來歷吧。”
說著還虛偽的沖著樊婉婉和蘇靈溪二人笑了笑。宣布游戲開始,一旁的侍女開始擊鼓。
花球從廖春秋的手中開始,順時針在八個姑娘的手中挨個傳遞,漸漸地隨著鼓聲敲擊的越來越快,大家的情緒也被調動的有些緊繃。
接過花的每個人都像扔燙手山芋一般,把手里的花球扔給下一個人。就在花球被樊婉婉右側的姑娘甩出的瞬間,鼓聲驟停。
蘇靈溪還想伸手搶過落在樊婉婉手中的花,被左側的女子一把按住了手背,“誒,姐姐別急啊,沒輪到咱們呢。”
坐在對面的廖婉柔樂了,“看來樊妹妹的運氣不好,便由你來回答吧。"說完緊接著用刻薄的語氣,一字一頓的提醒道,”身上最廉價的首飾,從何而來?”
蘇靈溪伸出右手,輕輕捂在樊婉婉左手手腕鐲子位置的衣袖上。樊婉婉這才發現這侍女和廖雪柔定是故意串通好的,要給自己難堪。
“沒什么好說的,怕是要讓各位想看熱鬧的姐妹們失望了。”說著拿過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壺酒,自顧自的喝了三杯。”我自罰三杯。“
“還有下一個人的問題呢。”沈凌霜提醒道。
“沒什么好問的,靈溪你來吧。”樊婉婉還有些氣惱,沒什么興致的把問題交給蘇靈溪。
蘇靈溪隨意的問了個不溫不火的問題,“便問問下一個姐妹,在場中最喜歡誰吧。”
可下一輪,花轉到了沈凌霜手中,她從容對答道,“場中自然最喜歡小柔啦,我二人志趣相投,小柔又溫婉可人,我倆最是親厚。”
說到這扭頭看向蘇靈溪說道,“就請下一位姐妹說說自己曾經做過最離經叛道的事情吧。”
果然,這一次的花傳到了蘇靈溪手里鼓聲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