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這不是江湖。。。我和婉婉說白了只是平頭百姓。巡撫是個官,京城來的大官。想給我們安個罪名還是不難的。”蘇靈溪苦笑道。
“啊啊啊啊啊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書生顯然不是個能明白大宅子里彎彎繞繞的主。
蘇靈溪也是無奈,看來就只能是自己和婉婉吃了啞巴虧了。“這事只能做的讓人有苦難言,我和婉婉能逃過一劫已經算是命大了。”
“我有辦法!”樊婉婉這會已經在兩人的對話中清醒過來。
書生在樊婉婉醒來的一瞬間眼睛都亮了,趕忙湊過去查看樊婉婉的安危。
“書生,你幫我。。。”樊婉婉對著書生一陣耳語,書生聽完,喝了一口酒,大聲說道。“好,還是婉婉聰明。我這就去辦。”
說著一個手刀把小順劈暈過去,然后抓著他直接飛身從窗口而出。
“嚇死我了,你這么久沒醒,我都快不知道怎么辦了。”蘇靈溪抱著樊婉婉一瞬間差點落下淚來。
“我沒事,或許是之前我喝了太多的酒,又被迷煙沖了,才暈了這么久。”樊婉婉安慰起蘇靈溪,說著就發現蘇靈溪包成豬蹄一般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我沒事,婉婉你暈倒了之后來了只鷹,可我實在是指揮不動它,就只好打壞了你的鐲子。。。”蘇靈溪說著有些歉疚。
“鐲子壞了就壞了,這有什么要緊。那你的手呢?是不是他干的?”樊婉婉看蘇靈溪說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重點,狐疑的盯著地上躺著的廖冬旭,似乎又要抽出自己的鞭子了。
“不是的,我是想把鐲子摔碎了塞出去給它做信物,但是我怕收到東西的人不明白,干脆就劃破了自己的手,我想著帶著血,求救的意思應該。。。”
樊婉婉聽蘇靈溪說到這,又是心疼又是氣急,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就咳嗽起來。“你。。你怎么。”
“來,先喝口水順順氣。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后肯定不這么干,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么?”蘇靈溪一邊給樊婉婉倒了杯水認錯,一邊假裝好奇的想岔開這個話題。“不過,你剛才是讓他去做什么了?”
樊婉婉喝著水,也知道剛才那么樣的情況,實在也是沒有心思考慮那么多。嘆了口氣答道,“沒什么,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巡撫夫人自食惡果罷了。”樊婉婉的眼中透露出一抹仇恨的光。
書生這邊手里拎著昏迷過去的小順,來到一個柴房里,搜摸他的身上,找到了半只還沒有用完的迷藥。
剛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在巡撫院中尋摸了一圈,找到了張夫人正帶著幾個丫鬟和姑娘。正在花園里裝模作樣的尋著人。
“都仔細著點,你說好好的賞花宴,怎么蘇姑娘和樊姑娘人就不見了呢?好好找找,別是在花園里頭迷了路。”張夫人囑咐身邊的丫鬟。
還不等張夫人張嘴提議去兩人梳洗的房間找找,書生摸出假山上的一顆石子。手指用力彈射在張夫人的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