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冬旭聽到了這兒,不由的發出了一點苦笑。“大概是來不及了。。。”
蘇靈溪從剛剛就一直聽到廖東旭不住的說著一些來不及了,等不到了之類的話。不由得問道,“到底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廖冬旭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第二件事,“就這幾日,我爹準備要帶我回京了。”
蘇靈溪算了算,巡撫來到凌淵城里。能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半年,怎么這么短時間內就要回到京城了呢?“巡撫不應該是在各地呆滿兩到三年才會走嗎?怎么你們這么快就要回京了?”
廖冬旭警惕的四下望了望,才低聲和蘇靈溪說道。“我爹收到了急召即刻回京,聽說是邊境有強烈沖突,這邊可能也會受到影響,再過不久可能就會有軍隊駐扎。”
“會打到這?”蘇靈溪不由的,差點呼喊出聲來。
“噓!”
在廖冬旭的制止下,蘇靈溪才猛的才發現這個話不能被人聽見,趕忙用手捂住了嘴,又重新去房門外看了看,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的動靜。
“倒不是會打到這,不過凌淵這里一向水路陸路都十分發達,京城可能會把這里當成一個主要的后備后勤部。派軍隊駐扎也是以防萬一,畢竟車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前線需要大部分的軍火支援,那這里就是最大的保障。”
蘇靈溪聽懂了這幾句話的意思,點了點頭,雖然說這里不會亂,也不會有軍隊打進來,但是作為一個后勤后備部的軍事要塞。或許也會受到一些動蕩牽連。
“我明白了,謝謝你特意來告訴我這些消息。”蘇靈溪鄭重道謝。
廖冬旭搖了搖頭,遞給了蘇靈溪一塊玉佩,“我知道,假如我要求你跟我走的話,你一定不會同意。但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平安,若是真的有萬一,看到駐扎的軍隊有搬離或退舍的狀況,你一定要及時離開,拿著這塊玉佩來京城找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蘇靈溪謝過了廖冬旭的好意,但并不接受這塊玉佩,“有這份心就足夠了,但我相信我還是可以保護好自己,要保護好家里人,這塊玉佩我不能收。”
“我知道,但這一塊玉佩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只是一個護身符罷了,就當朋友之間臨別的禮物。我就要走了,可能再也沒有相見之日,只希望你留下這塊玉佩,就當個念想罷了。”廖冬旭手動把玉佩塞進蘇靈溪的手里,起身便離開了后院。
蘇靈溪愣怔的坐在后院,看著手里一塊不大卻十分瑩潤的玉佩,腦海中思緒萬千。
正坐在酒館里的小廝看到自家少爺終于出來了,趕忙跟隨上少爺的腳步。哭喪著臉說道,“少爺,你怎么去了這么久,老爺一會兒萬一中途回來了,我可就完了呀。”
“就你話多!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我爹萬一問起來你就說我。。。就說我出來給京城的親朋買禮物了。”廖冬旭不自然的緊了緊脖頸,顯然還是有些懼怕的。
“可少爺。。。你那些朋友老爺怕是不喜歡吧?”
“多嘴!”
“誒,少爺!您的玉佩呢?那可是您娘親從出生就給你帶著報平安的,這要是丟了老爺看到會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