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聽說過,造物組織私下對一些有古法傳承的門派都展開了勸說和收服的戰斗,將一些散落小的古武傳承勢力都收入麾下,要求各家無償給造物組織分享古武的修行法和戰斗法。
而此次許統深夜帶兵前來,恐怕也是為了他門下行槍的古法傳承。
“若是造物和兩大組織白天見不得光,只會晚上私闖我地,借著切磋之名欺我長槍行。那長某的行槍之下,留下的只能是亡魂了。”
長路手握行槍,注視著許統,臉上冷意漸現。
“長兄,口氣不小。既然你有意冒犯我,今日我也想一見行槍之名!”
許統身影沖出,長矛瞬間刺出,“看槍!”,他迎面攻上了長路。
“廢物一個,敢用長矛羞辱長槍之名。”
長路身形閃爍,說道:“看清楚了,這才是百兵之王。”
這句話,聽得最認真的不是許統,而是他身后長槍行的弟子們,當然,長路的這句話也是說給他的弟子們聽得。
長槍,乃是百兵之王,豈是長矛能夠挑釁的?
長路手握行槍,右臂輕晃,槍身瞬間抖動了起來,一股吸力卷起了許統手中的長矛。
許統臉色一變,手章發麻,一腳踢出長矛,瞬間松手。
“僅僅如此嗎?”
長路右臂一揮,行槍卷飛長矛,將一位人定軍的C級士兵釘在了墻上,院墻瞬間塌了把尸體埋在了磚塊下。
許統手中的長矛再次具現,他又是一矛挑出,這次他的速度更快了。
長路眼中,許統一閃而過,下一刻,對方的長矛向他的頭顱而來。
行槍再次挑出,一股強大的推力將四周的人都推后了幾步,場上只剩許統和長路,兩人戰的不可交集。
無論許統以怎樣的招式和方位去進攻長路,都會被行槍以一種柔軟的力度轉移,然后將長矛甩飛,緊接著行槍刺出!
長路的行槍,有剛有柔,正當對方對剛時,便出現了柔,讓敵人永遠捉摸不透。
仿佛,許統的長矛永遠都扎在海綿上,瞬間被卸力,然后被海綿彈向其他方向。
幾個回合下來,就有三位C級人定軍的士兵莫名中矛到地死了,B級的全力一擊,C級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還有D級的人看熱鬧,伸出了手,探進了兩人交戰的領域里,下一刻手掌和手腕同時消失,只剩一支斷臂。
那人尖叫不斷,血流不止,很快被許統一長矛解決了。
許統罵了一句“廢物”,丟人現眼,然后他又迎上了長路,此時的他有些吃力,內心有一股怒氣無法釋放出來。
他的長矛刺出后每次都會被長路用行槍卸力,就如同扎在海棉上,令他十分難受。
沒有攻擊力的戰斗,仿佛早已經注定了結局。
許統有些憋屈,盡管他是覺醒者,但他的長矛戰法毫無規章可言,他找著時機就刺出,結果每次都被行槍輕易卸力。
很明顯,這樣狀態下的許統不敵長路,無論是在戰斗法上,還是在實力上。
許統越戰越憤怒,長路借用了一些戰斗技巧,令他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