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能吃心里沒點數啊!
而且這小姑娘腦回路真奇怪啊。
“夫子你也吃,別害怕放屁。”
“放心吃,我有藥!”
花卷拍了拍胸脯,像是保證似的。
“吃飯!”
褚玄川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這真的是白天打人虐渣的那個花卷嗎,他怎么不信呢?
“喔……”
花卷心中碎碎念,不吃就不吃嘛兇什么。
她又沒騙人。
她后花園里真的有治病的藥草啊。
褚玄川房間里的木凳還挺高的。
花卷坐在上頭腿都能懸空。
于是乎……她歡快的蕩起了腳丫子。
忽然褚玄川眉頭一皺。
他發現事情不是那么對勁。
他好像被什么踢到了。
好家伙,低頭一看花卷兩條小短腿兒搗騰的歡實。
褚玄川徹底黑了臉。
“花卷!”
“不許踢腳!”
“去把鞋子穿上!”
褚玄川頗為嫌棄的拍了拍自己雪白的袍子。
“吱!”
褚玄川忽然抬高的聲音把一旁睡覺的吱吱都嚇醒了。
它猛的竄起來,轉頭向兩邊看了看。
呼,沒事沒事。
他夢到花卷被王縣令給抓了,可嚇死他了。
誒?主人和夫子竟然背著他吃飯!
吱吱快快的跑到飯桌下,然后跳到了凳子上。
“卷卷,你們吃飯不帶我?”
吱吱黑黝黝的眼珠子里實在是擠不出一滴眼淚。
看著甚是滑稽。
“你自己睡大覺,賴我們什么事兒?”
花卷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后站在了地上。
嗯,仍舊光腳。
褚玄川忍不住抬了抬眼皮子,看著花卷嫩白的小腳和地上的青石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嘖。”
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這小姑娘都不覺得冷的?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等她得了老寒腿就知道了。
“怎么了夫子?”
花卷聽到了聲音,以為是褚玄川吃的不順心了。
“你坐著。”
褚玄川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床前把花卷兒的鞋子拿了過來。
他發誓,僅僅是因為這小姑娘對他有用!
因為他發現,和花卷待在一起久了,他渾身上下很輕松和正常人無異。
這才是他為什么半夜還和花卷共處一室的原因。
不然正經人誰干這事兒呀!
“誒,我自己來就好,夫子!”
花卷看到褚玄川拿起了自己的鞋子,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趕緊吃飯!”
“再不吃我一會兒就讓和青撤下去!”
褚玄川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后把鞋子擺在了花卷腳下。
花卷一聽到吃的要沒了,便唯唯諾諾的不再吭聲。
低頭,扒飯。
不過花卷兒心中還是很高興。
有好吃的,還可以看到夫子。
為什么看到夫子就高興呢?
因為夫子長得好啊!
誰不愛美男呢?
被徹底忽視了的吱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雖然他沒有眼白。
咋的,現在就對鼠視而不見了唄。
就因為他沒夫子好看唄。
他很丑?那他走?
吃完了飯褚玄川以為花卷兒終于能消停下來了。
可沒想到花卷說她要回家。
沒錯,就是回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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