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了豬圈,這下怎么出去?
于是他臥了下來,思考豬生。
就連花卷過來了,他也沒察覺到。
“喂,你干什么呢?”
花卷手上拿了根稻草,百無聊賴的看著躺在那兒的大黑野豬。
“哼哧哼哧。”
他的意思是,別理我我在思考豬生。
“這有什么思考的?”
花卷甩了甩手中的稻草,然后轉過身來,靠在了一旁的木樁上。
“哼哧哼哧。”
我在思考怎么出去。
“出去干啥,這不挺好的。”
花卷說的沒錯,一日三餐都有人喂。
睡了就吃,吃了就睡。
“哼哧哼哧。”沒出息!
豬,就要有個豬樣!
“……”
花卷滿頭黑線,她竟然被一只豬鄙視了。
是她堂堂八階神獸拿不動刀了,還是它野豬飄了?
真是的,花卷現在發現自己愈發沒脾氣了。
要擱著以前當神獸的時候,這野豬早就被自己一抓子拍沒了。
哼,豬就是豬!
根本和他交流不了。
花卷撅著嘴進了屋子,她還是陪陳大娘聊天兒吧。
陳大娘今天很高興,這人心情一好啊,身子骨就跟著好起來了。
在花卷兒的攙扶下,陳大娘都能起身了。
她腿上戴著陳安遠拿來的護膝,臉上笑呵呵的。
花卷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自己不會針線活。
不然也給陳大娘縫了。
陳大娘一聽起先很驚訝,隨即眼中又變成了心疼。
也是,花卷娘走的早沒人教也很正常。
總不能指望著那個惡毒的趙氏教她吧。
“小花呀,以后你要是有閑工夫,來大娘這兒大娘教你。”
陳大娘摸了摸花卷毛絨絨的腦袋心疼的說。
她也是為了花卷著想。
這姑娘家要不會女工,以后嫁到婆家會被人笑話的。
“謝謝大娘!”
花卷被摸的順了毛,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其實原主是會針線活的,只是現在的花卷不會。
“二婆,花卷吃飯啦!”
陳安遠興許是從陳大爺那里知道了花卷的名字。
他喊花卷兒的時候,面上總是帶著一些不好意思。
倒是花卷一聽吃飯了,眼睛瞬間都亮了。
好吃的!
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花卷扶著陳大娘坐在了桌子前,然后幫著去廚房把菜端了上來。
又給陳大娘盛了碗飯,花卷這才坐下吃飯。
她雖然吃的快又多,但是吃相還是很好。
也許沒有褚玄川的好,不過已經很不錯了。
“小花多吃點,你看你瘦的。”
陳大娘忍不住叮囑花卷。
花卷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也不能說話只顧著點頭。
可愛的像個小松鼠似的。
陳安遠坐在花卷對面,抬頭間不經意就能看到花卷。
而這些全都被陳大娘看在眼里。
她面上掛著笑容,一副都是過來人的樣子。
只不過看向花卷的時候搖了搖頭。
哎,這丫頭是變得不受欺負了。
可怎么感覺變得傻乎乎的?
一點兒也不操心自己的事兒。
花卷根本就不知道陳大娘打的什么主意,只自顧自的吃飯了。
而陳安遠這頓飯卻吃得心不在焉的。
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注意花卷的動靜,去觀察花卷吃了哪些菜。
然后暗暗的記在心底。
然后他發現……就沒有花卷不吃的。
還挺好養活。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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