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的考核只是用來勸退跟不上學院進度的人。
當然學院也劃了一條線,若是在這條線之上也不會被勸退。
周澄平應當是很擔心的吧,剛剛來到鹿鳴學院若是被退了回去,那個中滋味可就……
“你可有把握?”
“不如我幫你補補。”
花眠心中突然有些是擔憂。
同住這么久了,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周澄平的水平。
“多謝阿眠,不用的。”
周澄平眼底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然后笑著拒絕了。
花眠也沒有繼續堅持,休息了會兒后他又繼續寫策論。
這個月他們雖然沒有考核,可是還有比賽。
學院之內的比賽。
褚玄川房間。
“主子,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
和青站在書桌前恭恭敬敬的稟報。
“嗯。”
褚玄川表示自己知道了。
至于那天知州令為什么來的那么及時,那當然都是褚玄川的功勞了。
他本來還想觀望觀望這小姑娘能有什么辦法。
沒想到她差點兒把公堂給掀了。
自己這個時候若是再不出手,這小姑娘怕是真的要被治罪了。
毆打朝廷命官,這可是個不輕的罪名。
況且她下手還死重,王寶盛很有可能挺不過去就沒了。
那這就變成刺殺朝廷命官了。
當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那花卷兒肯定更加不會乖乖就范了。
所以為了避免花卷成為通緝犯,褚玄川及時出手了。
“山玉樓今日的肉呢?”
褚玄川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問和青。
“回主子,已經在廚房了。”
“現在傳膳嗎?”
和青不知道為何主子突然就問起肉來了。
難道是他餓了?
主子可從來都不是貪圖口腹之欲的人啊。
“你看現在像傳膳的時候嗎?”
褚玄川破天荒的說了一句。
……
和青竟無言以對。
褚玄川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問這個。
也許是他想起來了花卷。
他怎么又想起來花卷了?
一定是花卷可以治他的病。
有她在,自己就不用被病痛折磨。
對,就是這樣。
“和青,讓知州趕快提審趙三刀。”
褚玄川想了想然后吩咐。
“是,主子。”
和青雖然不知為何突然這樣做,但是還是去傳話了。
按理說王寶盛的案子就已經牽扯到了趙三刀,他已經被抓起來了,現如今為什么又提審?
而這時花卷去田里看了看藥材,發現它們竟然沒怎么長。
……
她的靈植壞了?
花卷左看右看沒想明白。
水碧菜和茯苓菜長得那么快,為何草藥卻長得如此之慢?
實在是想不通,花卷就不想了。
她扛起鋤頭轉頭就去了后山。
她打算在后山種一片草藥。
就在她忙完之后,回到家中之時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沒錯,正是張大哥。
花卷心里咯噔一聲,難道又有人狀告她了?
她在腦子里想了一圈,都沒想到誰又狀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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