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打攪了主子的好事兒呢。
雖然說主子并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主子老大不小了,對吧……
褚玄川并不知道和青心里打的算盤。
他低頭看著懷里閉著眼睛的花卷,眼神微動。
果然飽暖思淫欲!
他還是得疼著病著。
褚玄川打橫抱起花卷,站起身來把她放在了床上。
然后……去泡了個冷水澡。
褚玄川腦海里回想著花卷方才的樣子。
這是白天那個無法無天下手暴戾的花卷?
他越想越心煩意亂,只覺得體內又凝結了一團火。
該死……
褚玄川深呼吸了一口,然后閉上了眼睛。
盡力把花卷從他腦子里趕出去。
要是他知道花卷那么容易喝醉,打死他都不會端上來那兩碗米酒。
等他平息了心中火氣后,褚玄川披著一件中衣就出來了。
他的發尾濕漉漉的,上頭的水珠順著結實的胸膛一路滑下,留下一道淺淺的水印。
褚玄川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了這是。
分明的腹肌若是被花卷看到了,想必她會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什么都瘦的跟桿兒似的?
膚淺,愚蠢!
“主子,您要的衣服。”
門外響起了和青的聲音。
“進來吧。”
褚玄川拿起雪白的帕子擦了擦頭發,還有腹肌上的水。
和青進來后只覺得房間的氣氛有些不對。
咱也不敢知道,咱也不敢問。
主子這都洗澡了,花卷姑娘呢?
和青微微抬頭,想要尋找花卷的身影。
“看什么?”
“再去拿床被褥。”
褚玄川將手上的帕子扔給了和青,然后拿起了衣服穿上。
主子這是……打地鋪?
難道花卷姑娘不滿意?
和青眼里爬上震驚,他已經自己全都腦補出來了。
隨即他的眼中又爬上了一抹懊惱之色。
都怪自己,平時沒有多多注意害了主子!
從今之后,他一定要給主子多補補!
“愣著干嘛?”
褚玄川穿好了衣服,看著還發呆的和青問。
“是!”
和青憂心忡忡的退了出去。
很快他便拿了一床干凈的被褥。
褚玄川將被褥鋪在了小榻上,然后躺了上去。
總比打地鋪強。
也許是被花卷折騰的太心累了,一向睡眠困難的褚玄川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只是到了半夜,褚玄川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
在意識到之后,他立馬警惕的睜開了眼睛。
亮出了手中的短匕,向著一旁刺去。
待褚玄川借著月光看清楚了是花卷,他手中的匕首一歪就擲了出去。
他的祖宗誒,半夜三更的很容易出人命的好不好?
匕首擲出的聲音驚動了和青,可是褚玄川沒出聲,他感受了一會之后就放下了心。
“夫子香香,夫子抱!”
花卷聞著褚玄川的味兒,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小榻上。
……
褚玄川在黑暗中就這樣看著花卷擠到了自己身旁。
她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水碧菜的清甜。
褚玄川微微挪動身子,企圖起來換個地方。
沒想到被花卷抱住了腰。
“哎。”
褚玄川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終究是妥協了。
花卷的小腦袋在褚玄川懷里蹭了兩下,又睡了過去。
褚玄川本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又睡了過去。
而且一夜無夢,睡的很踏實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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