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狠心?”
“他是你的親弟弟呀!”
“我打死你個不孝子!”
周老婆子顫顫巍巍的揚起手就要打周家老大。
她認為就是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大兒子,不愿意給弟弟花錢。
“娘!”
“你冷靜一點娘!”
周家老大趕忙按下了周老婆子顫顫巍巍的手。
他現如今就擔心自家老娘一個激動這氣兒就背過去了。
周老婆子躺在床上哼哧哼哧的,漲的臉色發紅。
“花卷?”
“你來做什么?”
正當母子二人拉扯之時,周家老大一個轉頭便發現了站在屋子里的花卷。
他沒好氣的問道。
當初自己被送進祠堂,就都是被這花卷害的。
現如今自己的弟弟進了大牢,也是跟花家姐弟脫不了關系。
花卷和花眠真的就好像一個瘟神。
“我為什么不能來?”
“你問問你娘。”
“她割斷了我秋千的繩子!”
花卷看著眼前母子二人并不覺得痛快。
只覺得他們可悲與可笑。
“咋沒把你摔死!”
“我娘她都已經這樣了,怎么割了你的秋千繩子!”
“你少在這誣陷旁人,落井下石!”
周家老大原本就被周老婆子磨的沒有多少耐心。
這么久不見花卷,他的心中已然忘記了花卷的戰斗力。
花卷一言不發,死死的盯住床上的周老婆子。
他走上前去一把扒拉開了家老大。
做沒做這件事,只有周老婆子自己知道。
“說,為什么害我?”
花卷一把揪起來都老婆子的領子,盯著她渾濁的眼珠子問。
一旁的周家老大也不敢上前去,只敢在旁邊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
“嗬……”
“賤丫頭!”
“都是你,都是你!”
“你害了我周家啊!”
周老婆子嘴唇顫抖著,她看到花卷后更加激動。
“周家如此,全都拜你所賜。”
“周老爺子這輩子最后悔的大概就是娶了你這個老虔婆!”
花卷覺得周老太婆是真的沒救了。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因她自己而起,為何總是把原因歸咎的別人的頭上?
倘若當初周家老大不去偷自己的雞,周家老大自然也不會被關進祠堂。
倘若周老婆子自己不去偷自己的羊皮,她的棺材也不會被自己拉走。
也就不會有了后續一系列劉周氏以及周老婆子找周澄平告狀的事。
這所有的一切,林林總總自有因果。
說句不好聽的,這周老爺子英年早逝怕是和周家老太婆脫不了關系。
她花卷自詡做事向來問心無愧。
若不是別人先招惹了她,她自然不會去惹別人。
“嗬嗬!”
周老婆子的喉嚨發出渾濁不堪的聲音。
“你怎么跟我娘說話呢!”
周家老大一看情況不對,就想上前去對花卷動手。
花卷的目光仍舊停在周老婆子那張蒼老的臉上。
她抬起手來抓住周家老大的胳膊一扭,咔嚓一下周家老大疼的都發不出聲音了。
“你割了我的秋千繩子,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定會摔成重傷。”
“這是我憐憫你也就不以牙還牙了。”
“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斷了胳膊這么簡單!”
花卷說完不等周家母子反應,就回家去了。
路上的花卷兒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