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花家是何關系?”
褚玄川放下了手中的毛筆,看向又猛的低下了頭的柳鶯鶯。
他心中盤算著,若是這姑娘真和花卷沾親帶故,那他說不定還多條路子了解花卷。
“花眠表哥的前舅母的大表姐的弟媳婦是我娘。”
“夫子我這有些點心給您留著了。”
“你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
經過她一番猜測和分析,眼前這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估計就是花眠的夫子。
戴眼罩坐輪椅,這可不就是傳說中眼瞎又瘸腿的夫子嗎。
柳鶯鶯現在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什么來找夫子?都是狗屁!
待會兒可得和和青大哥解釋一番。
“你……”
褚玄川皺了皺眉,這怕是八百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了吧。
他頓時對柳鶯鶯就沒了什么好感。
“請便。”
褚玄川向后靠了靠,隨手拿起一本書翻看了兩頁。
站在一旁的和青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姑娘誰呀,也太勇了吧!
竟敢這么跟主子說話……
“和青大哥可否送送我,我方才來的匆忙忘了路。”
柳鶯鶯正準備出門,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深呼了口氣。
“嗯。”
和青尚未表示,褚玄川當場就同意了。
這姑娘一瞧分明就是來找你的,自己招來的人自己解決。
和青閉了閉眼,主子不帶這么坑人的。
二人一同出了門,柳鶯鶯卻張不開這個口了。
她不知該如何解釋,生怕越描越黑。
難不成她說她以為夫子是個白胡子老頭?
不妥,不妥。
正思索著二人就到了褚玄川院子門口。
迎面就碰上了剛來的花卷。
和青這覺得自己頭皮發麻,頭發都要炸起來了。
真是怕啥來啥,花卷姑娘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花卷姐姐。”
柳鶯鶯自然不能無視花卷,她上前去和花卷打了招呼。
和青硬著頭皮站在她身旁,祈禱著花卷不要開口問柳鶯鶯是來做什么的?
“柳鶯鶯啊,你來學院做什么?”
梅開二度,和青撫了撫額。
主子待會兒的臉色他現在腦子中已經有畫面了。
“來找個人。”
“花卷姐姐先忙,鶯鶯就先走了。”
她確實是來找人,那這會兒也不能說是來找夫子的。
那么年輕的一個夫子,她可消受不起。
可……和青大哥好像不是很喜歡她的樣子。
若是說來找她的,想必是更加不妥了。
他若是厭棄自己了怎么辦?
花卷了喔了一聲,然后就進了院子。
和青把柳鶯鶯送到離大門還有一段距離,“從這直走就能出去。”
指完了路他火急火燎的就往回趕。
柳鶯鶯看著和青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果然不是很行,和青大哥剛開始都不記得她了。
“夫子!”
“我來看你了,夫子。”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花卷還未進屋子便揚聲喊道。
“不在嗎?”
并未聽到屋內有動靜,花卷撓了撓頭推開門走進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