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夫子賠罪了。”
花卷的鼻尖酸酸的,她低頭躬身行禮。
沒有哭泣沒有吵鬧,有的只是輕描淡寫的道歉。
實則心中委屈的要死。
花卷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難受,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氣,只是酸的胸腔都要炸了。
明明以前夫子只是自己一個人的。
她想想也不應該想想夫子也沒有錯,錯的只是自己罷了。
這么長時間夫子縱容她,而今夫子不想縱容她了那也說得過去。
倒是她欠了夫子不少人情,還欠了夫子五千兩銀子。
話音剛落花卷就起身大步離開了,看都沒看褚玄川一眼。
生怕在房間內多待一秒,她那不爭氣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和青欲言又止,卻又不敢追出去也不敢開口勸褚玄川。
“花卷!”
褚玄川看著花卷生氣離去,猛的站起身來這才察覺到自己過分了。
他拿著書本的手慢慢收緊有些微微顫抖。
花卷是聽到身后褚玄川的聲音了,可她這會兒難受的緊哪愿意停下腳步?
用了極快的速度就出了學院,這才忍不住了溫熱的眼淚滑落下來。
“壞夫子!”
“臭夫子!”
平白無故的就欺負她!
花卷邊走邊念叨,腳上還踢著石子。
她心中委屈極了,不就是為了柳鶯鶯送他的糕點嘛,何故如此兇她!
她看夫子就是嫌棄她不會做糕點……
花卷心中氣悶,但又不見褚玄川追出了心中又有些空落落的。
呼,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花卷壓下心中的煩悶往藥鋪走去,可剛到長街上前面卻傳來了嘈雜的喧鬧聲。
花卷擦了把臉然后從縫隙中擠上前去,就看到了尤為熟悉的一幕。
入眼的赫然是上次冤枉他的大漢。
仍舊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套路。
這次大漢誣陷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袍,頭上還戴著兜帽的少年。
這少年看起來頗為瘦弱,臉上陰翳之色盡顯。
此時此刻的大漢正趴在地上,黑衣少年穿著長靴的腳狠狠的踩著他的胸膛,眼中透露出一抹殺意。
花卷心中冷笑,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踢到了一塊比自己還硬的鐵板吧!
“姑娘救我啊,姑娘!”
大漢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性命堪憂,眼尖的瞅到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花卷。
他上次被花卷教訓了一頓,自然是記得花卷的身手也不差。
花卷皺了皺眉。
因為那黑衣少年一雙充滿狠戾的狐貍眼已經看向了自己。
花卷不爽的向后退了一步,隱沒于人群之中。
打不死他是他命大,打死了那便是罪有應得。
關他什么事?
她不出手那大漢都應燒高香了。
而且她覺得這黑衣少年很是危險。
“嘭!”
可花卷剛轉身沒走幾步,身后邊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來。
緊接著在她面前掉落了一團肉。
沒錯,黑衣少年一腳將大漢踢飛了落在了花卷面前。
擋住了她的去路。
周遭看熱鬧的人嚇得大聲尖叫四處逃竄,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吼!”
花卷心中的憤恨完全被挑撥起來,轉身速度極快的捏住了黑衣少年的脖子。
穿越過來多時,她已經許久沒有似獅子一般吼叫了。
花卷的瞳孔泛紅,殺意逐漸凝聚盯著被她掐的臉色通紅的黑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