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川到的時候就看到花卷吃的像個小倉鼠似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眼巴巴的少年。
看來是沒搶過花卷。
“卷卷,吃飯為何不叫我?”
褚玄川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花卷身旁,身后跟著和青趕忙把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褚玄川坐下的那一刻,黑袍少年立馬警惕了起來,他捏緊了手上的筷子低垂著眼簾不知在想著什么。
“夫子吃糕點就夠了,何苦跟我搶吃的?”
花卷雖然開口還是嗆著褚玄川,可話里話外卻少了那么一絲不開心和委屈。
“我竟不知你如此記仇。”
褚玄川輕笑一聲,喚來了小二像桌子上的空盤,收拾了一下,然后將食盒中的飯菜擺了出來。
“吃飽了嗎,這都是你愛吃的。”
褚玄川不等花卷回答,便把一碗米飯放在了她面前,然后自顧自的給花卷夾起了菜。
“哼,虧得夫子還記著我。”
花卷看了褚玄川一眼,最終還是夾起了碗里的菜吃了一口。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好吃的緊。
花卷本就沒有那么生氣了,再加上褚玄川美食的攻勢,現如今也算是半個原諒了。
“怎么就不記著你呢?”
“也就只有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不記著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褚玄川話里話外還都是酸酸的味道。
花卷和陳安遠待在一起時也沒想到過自己。
不過想想今日也是他小肚雞腸了,鉆了牛角尖惹的花卷不開心。
“怎么,還用我惦記你做什么?”
“不是有柳鶯鶯嗎?”
花卷說到最后聲音愈發的小了,她還偷偷的看了一眼褚玄川的反應。
“哈。”
褚玄川頓時笑了出聲,他以為是什么呢?
原來是花卷為了柳鶯鶯生氣才跟他鬧的別扭啊。
難道這小姑娘吃醋了?
想到這兒他的心情就尤為的好。
“笑什么?”
花卷又吃了一大口菜,瞪了一眼褚玄川。
褚玄川笑而不答,只是這笑意卻達眼底。
坐在一旁的黑袍少年緊緊的皺著眉頭。
這怎么同他想象的不一樣?
……
自己貌似有些多余了。
他默默的低頭扒飯,還是先吃飽再說。
吃完了飯褚玄川本欲結賬,卻被花卷給攔住了,“他說為報救命之恩請我吃飯,夫子就別跟人家搶了。”
“……”
黑袍少年現在的心情無法描述。
早知道花卷這么能吃,他才不說請吃飯呢!
沒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摸著空空如也的錢袋子朝著柜臺走去。
別無他法的把身上唯一值錢的一塊玉佩抵給了山玉樓這才了事。
“賬已結,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有緣江湖再見!”
說完后黑袍少年逃也似的就跳窗而走。
“切,跑這么快。”
花卷小聲嘟囔了句,虧的她還用了空間中的靈氣救他呢,她有那么可怕嗎?
站在一旁的褚玄川看著花卷毛絨絨的頭頂搖了搖頭。
不知道自己的飯量嗎?
沒看人家把唯一的玉佩都當了。
這要是再多吃幾頓,這黑袍少年恐怕都得賣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