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澄平都能說出這種話,那花卷也是不必客氣的了。
都說禍不及家人,但是周澄平把主意達的花眠身上,那這就是他的不對了。
“你,你怎么敢?”
“你果真是蛇蝎心腸。”
“你把他們害成那樣還不夠,現在竟然還想對他們下毒。”
“不怕遭報應嗎?”
周澄平一聽花卷的話,激動的想要掙脫繩子。
但是他嘗試了好幾下都沒有用,畢竟他不像花卷那樣是個神獸,他現在只能無能狂怒。
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花卷,周澄平都有些懷疑人生。
這真的是他下過藥的花卷嗎?
為什么看不出來,沒有一點點痕跡呢?
如果真的是中了毒,那不應該像他一樣如此難受,然后發瘋嗎?
周澄平此時此刻有些懷疑人生,因為花卷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吃了好幾天罌粟的人。
花卷此時此刻的精神狀況非常好,他就這樣看著周澄平干著急干掙扎。
他心情異常的好。
“笑話。”
“遭報應。”
“我看先遭報應的是你吧?”
“不是你先對我動手的嗎?”
“我是說遭報應,那也是你的報應,報應了他們身上了。”
花卷簡直都要氣笑了,他還從未見過周澄平這樣的人。
不,他應該是見過的。
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還是在他當神獸的時候。
“但凡你不對我下這么狠的手,但凡你不想陷害學院里的花眠,事情是絕對不會走到這一步的。”
“我上來跟你們都是,就是不犯河水。”
“你怎么不出去打聽打聽你大哥和你聊,都對我做了些什么呢?”
花卷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周澄平不可理喻。
純純的就是一套受害者有罪論。
明明是他們先動的手,最后還把錯誤歸咎在自己的頭上。
一點兒也不反思。
“如果不是你做錯了,過年和我大哥怎么會對你做出這種事情?”
“就是你,就是你!”
周澄平也許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他這么久不在家,家里一下就變成這樣子。
更加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的這些苦難與遭遇都沒有一個正經的理由。
這也許就是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沒救了。”
“我不跟你說。”
“你好生反省一下。”
花卷看著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周澄平笑了笑搖了搖頭。
跟這種人講話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明晚不靈,孺子不可教也,爛泥扶不上墻。
說完后花卷轉身就走了。
“主子,現在怎么辦?”
和青看到花卷走了后,便立馬上前問道。
“綁起來好生看著。”
“不要讓他輕易喪命。”
褚玄川冷哼一聲也就隨即離開了,這種人本身是不值得他費心思的。
但是若是讓他就這么便宜的死掉了,一點兒都對不起花卷。
所以說褚玄川肯定會讓人好好招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