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留下了周澄平一人被綁在那發瘋。
轉頭和青就去了褚玄川和化學面前匯報。
“怎么了?”
褚玄川看到和青尤為煞風景的處置了自己面前,心中就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快。
畢竟這是他和花卷的二人世界,他們也在忙正事。
“回稟主子,周澄平又開始發瘋了。”
“他的毒藥發作了,主子要去看看嗎?”
和青覺得這可能是個契機,如果把握好了這個機會,就能從周澄平嘴里知道更多的事情。
也許花卷姑娘的毒,就有法子可以解開了,主子也不用在這兩眼一抹黑毫無頭緒,沒有方向的努力。
“走吧。”
“卷卷你要去看看嗎?”
褚玄川起身準備離開,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本意是不想讓花卷去的,但是害怕在他走了后花卷又一個人在這兒。
或者剛到周澄平年前,花卷就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情。
亦或者是說受到了刺激,當場毒發,那可如何是好?
“自然是要去看看。”
雖然說上次也去看過,但是畢竟那個時候周澄平還是處于一個非常清醒的狀態。
說他不清醒,都不正常。
畢竟他都能給花卷對著干。
于是乎二人一同去了周澄平面前。
“救救我,救救我!”
“我錯了,我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給我藥。”
此時此刻的周澄平就像是一個卑微的螻蟻一般祈求這花卷和褚玄川。
花卷看著這個樣子的周澄平忍住惡心,皺了皺眉。
畢竟已經兩天過去了,他現在仍舊是蓬頭垢面滿臉血污。
眼珠子更別說又紅又要突出來,現如今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身上散發出了酸臭味。
這邊花卷正和褚玄川再次審問周澄平,可是周家老婆子和周家老大現如今還躺在一個屋子里哀嚎。
“花卷這殺千刀的死丫頭!”
“竟然敢帶了人來抓走我兒!”
“你快扶我起來,我現在就要去縣城里狀告他。”
“你也是個沒用的東西,你就這樣看著你的弟弟被別人帶走?”
“我養你這么多年,有什么用?”
“我可憐的平兒啊!”
周老婆子可能是被氣的原因,現在說起話來竟然利索無比,沒有一點半身不遂的樣子。
“怎么能怪我呢?娘?”
“花卷也是他帶回來的,也是他想要對花卷動手的。”
“所以說后來才來了那么多人,把我們家的東西全砸了。”
“沒有話題的理我,都是已經好的了。”
“都到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你的那個小兒子。”
“這么久了,我為這個家的付出,您真的是一點都看不見嗎?”
“他回來就好似一個大爺似的吃白飯。”
“而我一天辛辛苦苦下地勞作,回來之后還要被你罵。”
“我的手上又犯了,這輩子,這只胳膊怕是都不能好了。”
“想當初還有我那媳婦,若不是在懷孕期間還有生孩子的時候被你磨搓,怎么可能就那樣好短短的一尸兩命。”
“而為了三弟的一門婚事,你和喬家的小潑婦鬧了那么大的矛盾都在所不惜。”
周家老大被周老婆子一下子說的就爆發了。
為什么什么事情都怪在了他的頭上?
明明是他為這個家付出的最多,明明也是他失去的最多,明明對娘才更加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