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辦,現在發覺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
“我們要不要趕緊跑路呀?”
“若是再這樣下去,我們肯定會被抓住的。”
“到時候說不定他們刑訊逼供我們……”
何宿一向自詡聰明,但是到了這種關頭他還是慌了神。
畢竟沒有步入過社會的人,在何員外面前根本就不會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態。
“慌什么慌。”
“就算他們知道了是我們做的,那他們又有什么證據呢?”
“他們從周澄平那里得到的根本就不是正經的證據。”
“若是想要抓,我們,必得有證據通過官服。”
“不然他們就是犯法。”
“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這兒吧。”
何員外胸有成竹的捏了捏胡子,他吃過的鹽比花卷吃過的飯都還多,至于那么一個小丫頭,他絕對不會害怕的。
“爹,真的嗎?”
“可是花卷很厲害的。”
“若是他不分青紅皂白的這張,我們打一頓那怎么辦?”
周澄平雖然沒有見識過花卷的厲害,但是他見識過花眠的厲害。
那次被花眠打成了豬頭,那感覺到現在都還記得。
何宿根本就不敢有半點松懈,也不知道是花眠那小子太狡猾了,還是他自己太蠢笨了,他隱藏了那么久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
不然當初也不會被花眠擺了一道。
可是何宿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想要害人,那么他自己也不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畢竟花眠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害他。
都已經在學院里和平相處這么久了,花眠可以說和他是基本上沒有交集。
“爹還能騙你不成?”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何員外之前跑到了錘子的家里發瘋,后來被褚玄川交給了李員外,也不知怎的何員外竟然能從里面外手里逃脫了。
也許是李員外覺得讓何員外就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總比他死了痛苦百倍。
可是沒想到他的這一舉動釀成了大火,差點害死了花卷。
“可是我現在心里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爹,我們還是快快跑路吧。”
何宿一項是一個膽小惜命的,就像之前在大牢里,他雖然被百般虐待但是是挺到了出獄的時間。
也不算是虐待就是待遇比平時差了不是千倍百倍。
“跑什么路,沒出息的東西!”
“想我一世英名,怎么就養了你這么一個兒子?”
“當初想扳倒花眠不成,卻把自己送進了大牢。”
“你老爹我在外面奔波勞累也沒能把你救出來。”
“也不知道這花家姐弟是個什么來頭,竟然連上頭的人都向著他們。”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是那個知州不想讓周澄平和何宿那么快的出來。
不然以何員外錢財,四處打點一下何宿只會象征性的關兩天便出來了。
“爹,你要相信我。”
“花家姐弟真的不能招惹。”
“我跟您說了,我先跑了。”
何宿心里的不安愈發的強烈了,既然自家老爹這樣冥頑不靈,他實在也是不想勸說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倘若自己老爹沒了,那何家不是,還有他可以振興起來嗎?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