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應該就是他進宮的日子吧。”
司徒靜水悠哉自在,但是反觀符去兒就再也鎮定不了了。
“你想做什么。”
符去兒又恢復了陰冷的口氣。
“你說,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怎么樣?”
“你敢!”
“你當年敢帶走四王子,我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當年的情形,你是知道的。”
“若不是你殺了她,先王也不會那般對你。”
“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
符去兒突然變的癲狂起來,就像是被人揭開了最痛的傷疤。
“我怎么會那樣對她,她,是我的親妹妹。”
“就因為她不幫你勸說大王,去做那件事情,你就殺了她。”
司徒靜水喝著茶水,毫無慌張的樣子,和符去兒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巋看著他們這樣,滿臉的吃驚,只覺得自己好像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你當年把兩個孩子掉包,自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些都不重要,我只問你,四王子現在何處。”
“哈哈,原來如此。”
符去兒像是領會了什么,癲狂的舉止馬上收斂了起來。
“在哪里。”
“在一個你們永遠也想不到的地方。”
“什么意思,四王子還健在?”
蕭巋騰的站了起來,這個消息無疑是今晚聽到最震驚的事情。
“別一驚一乍的,都這般歲數了。”
司徒靜水朝著蕭巋說了句,笑著搖了搖頭。
“若是你不說,鶴丹肯定能第一時間知道他的身世。”
“你威脅我。”
符去兒坐回了先前的位置上,拿起茶杯喝了起來,應該是剛才的嘶吼,讓他嗓子不舒服了吧。
“如果你覺得這是威脅,那便是吧。”
又是一陣極長時間的沉默。
“那不如,我們來賭一下如何。”
“賭什么?”
蕭巋首先問。
“賭棋。”
“賭注呢?”
“我們彼此想知道的秘密。”
“如何賭?”
司徒靜水似乎來了興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賭三局,每局一個秘密。”
符去兒似乎胸有成竹。
“那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呢?”
蕭巋畢竟骨子里是武將性格。
“你們可以不賭,當然,那些秘密或許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賭。”
司徒靜水悠悠的說了這么個字。
“當年你我博弈,我從未贏過,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研習棋道。”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進步吧。”
司徒靜水起身,喚來小童準備棋盤。
兩人對坐,蕭巋就在一旁觀看。
“你先。”
司徒靜水搖著折扇,把黑色的棋子推到了符去兒的面前。
“落子無悔,輸贏自愿。”
符去兒也不客氣,拿起一枚棋子,在最中間的位置放了上去。
“嗯?”
司徒靜水眉頭一皺,他心里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這次博弈,恐怕輸多贏少了。
符去兒臉上全是得意,就像是預感了自己已經穩贏了一般。
......
蕭讓正和曲念卿,星兒還有南宮彤兒喝著美酒,吃著點心,賞著天上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