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宗的體系中,迦樓羅是五方佛中,北方羯摩不空成就佛的坐騎,人面鳥身,寓意法王攝引一切,無不歸附者。是忠心,忠貞的象征。”
這句話對于蕭讓來說,無疑是在聽天書,因為他對這些涉獵頗少,準確的說,毫無了解。
“所以,貴使想要表達說明呢?”
蕭讓看他一通操作猛如虎,原以為他要說出點什么講究呢,沒想到真的就是解釋自己的名字。
心里暗罵一句,那是不是老子也要給你解釋下,當初我老爹給我取這個名字,是上戶口的時候整錯了嗎。
所以心里罵罵咧咧,不過臉上還是那種大國君王的風范。
“涇國大王莫不是真的忘了,當年您答應過僧臣,若是促成了我吐蕃首領,幫你得了王位,您便準許我在涇國境內宣揚我大乘佛法。”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蕭讓聽的云山霧繞的,這老喇嘛怎么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的,東一句西一句的亂來呀。
“嗯?”
擺出個疑惑的表情,那意思是,請你按照我能聽懂的方式表達。
迦樓羅也是眉頭一皺,還以為眼前的這位涇國大王是想賴賬。
可他哪里知道,蕭讓是壓根沒有整明白。
“涇國大王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您派遣使者來我吐蕃尋求幫助,答應我吐蕃首領,事成之后可恢復貿易。而這中間幫您促成這件事的,正是僧臣。”
伽樓羅再又喝了一口茶。
“您也許諾,若是成了,可準許僧臣在涇國開教立派,宣揚佛法。”
說完這段話,迦樓羅看著蕭讓,只等著他的態度。
這不是什么難事呀,蕭讓只覺得這本沒有什么復雜的,貿易而已,傳揚佛法而已。
但是他哪里知道,就是這簡單的兩件事,足可以讓吐蕃在涇國做很多事情了。
這時候的各國,各部之間,雖然也會有些往來。
但是可以大開國門,且能讓別的思想流入內部的,少之甚少。
君王統治一個國家,不只是靠著軍隊和錢財。
更多的還有思想和文化,這才能有控制民心的最重要的一環。
但是蕭讓同意了,且傳來了薛道衡,讓他們兩廂接洽就是。
起初薛道衡聽到大王的決定,也是吃驚不已,但是蕭讓只告訴他,無傷大雅,掌握主動權也就是了。
事有雙面,他們可以這樣做,咱們也可以打入他們的內部呀,這本就是相互的。
于是薛道衡似懂非懂的領旨了。
那日之后,迦樓羅就沒有再出現在蕭讓的面前,而且和薛道衡頻頻接觸商議細節問題。
這也讓蕭讓樂的清凈。
.....
那天,蕭巋他們三人見面之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明朗了許多。
符去兒確實棋技大漲,讓司徒靜水應接不暇,勉強才贏了一局。
當然,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四王子蕭逸楓,現在已經被符去兒培養成了心腹殺手。
而且對于涇國的仇恨絕不亞于符去兒本人。
而他的行蹤,先前早已經出現過了,就是影衛慘遭屠殺的那個晚上,在黑色路上與秦風拼殺的那位。
當時秦風便覺得他與蕭俊頗為相似,卻又不太一樣。
原來是因為,他們乃是同胞兄弟。
而符去兒也提出了兩個問題。
第一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