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什么時候。”
“先王駕崩之后。”
“難怪,那就幫他找回失憶之前的記憶吧。”
“是。”
老者來到窗前,看著離開了酒肆的兩人的身影。
“無論你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涇國的天,是不會變的。”
輕輕的念了這么一句,然后合上了窗戶。
他其實什么都知道,但是有些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就可以處理的,準確的說,對于他來說,沒有戰爭殺戮或許才是最重要的吧。
蕭讓離開之后,心里一直在想著老者的身份,但是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過這人居然說,可以幫自己這個大王做一些事情,那是不是也證明,他的能力極其之大呢。
回到宮中,蕭讓還是在想著這些事情。
冥思苦想卻沒有答案,所幸也就不去想了。
司徒靜水和符去兒這些天,雖然已經沒有先前那么激烈的沖突,但是暗中的準備反而令人咋舌。
首先是司徒靜水,他決定鋌而走險,在老者見符去兒的時候,暗中殺了符去兒,這樣也算是以絕后患。
而符去兒那邊更是痛下決心,如果誰要阻擋他,他就要喪心病狂的全部殺掉,無論是誰。
一切準備停當之后,就到了他們約定見面的日子。
上次蕭讓離開的時候,其實老者給了他一個紙條,上面是時間和地址,正是約定好的時間。
司徒靜水和符去兒早早就到了,此時正坐在末位,小心翼翼的看著老者。
這也是符去兒多年后再見到他,和司徒靜水一樣,那種從心底冒出來的敬畏,是不由自主的。
“去兒,多年不見,可還好?”
老者仍是拿著一本書,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符去兒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敢抬頭去看。
“勞您掛記,去兒還算好。”
“嗯。”
符去兒行了個禮,又坐回了位置。
他們都沒有講話,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雖然最近兩方鬧的不可開交,但是現在只得耐著性子,不敢造次,不能造次。
司徒靜水這會手心都已經有了汗了,他是在尋找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一擊斃命的機會。
地方是他挑選的,所以在暗處,早就藏著他事先安排好的殺手了。
可以說,只要不出意外,符去兒今日不能再走著出去了。
可什么時候才是合適的機會呢?
他知道這樣很冒險,也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機會千載難逢,若是錯過,只怕以后想要再見到符去兒,是萬萬不可能了。
“靜水。”
老者仍是沒有抬起眼皮,喊了一聲。
“您講。”
司徒靜水和先前符去兒一樣,跪在了他的面前。
“讓你的那些人撤下去,這里不需要他們的保護。”
老者這么一說,司徒靜水就是心里一驚。
雖然他說的委婉,可這已經表明,自己的埋伏已經被發現了,再堅持就沒有意義了。
“哼。”
符去兒在身后輕哼了一聲。
“是。”
司徒靜水瞪了一眼符去兒,然后拍了拍手,就有一個個的身影相繼離開了房間。
實話說,還真是挺多人的,而且個個身手了得。
“同樣的話需要我講第二次嗎?”
這句話沒有指明是對誰說的,但是他們都是聰明人,其用意也就不言而喻了。
符去兒無奈,但是也如法炮制,傳了個信號出去,隨后他的人也就離開了。
可也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其實只是離開了一部分,還有一些隱藏的極其之深。
老者沒有再講話,自顧的看著書。
在他的身后,站著的是那個女孩,而先前的那個少年這會卻沒有露面。
時間過了很久,車夫進來稟告。
說是蕭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