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至今也沒有想明白,司徒靜水最后為什么會那樣做,但是他既然那樣做了,一定有著屬于自己的道理。
只是沒有人清楚而已,也許打開那個小童最后給自己的盒子,就可以弄清楚,但是自己卻沒有這樣做。
可現在看到了羽兒,自己卻不知道該要怎么解釋這件事情。
“嗯。”
蕭讓慢慢的下了床榻,他不知道羽兒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而且,外面明明有人在守著,她如果進來,一定會有人稟報的。
“別怪那些下人,他們攔不住我的。”
羽兒似乎猜到了蕭讓的心思,自己首先講了出來。
“嗯。”
蕭讓沒有說什么,直接走到了桌子前面,那上面竟然放著一些吃喝的東西。
想必,是羽兒帶來的。
“他的事,不怪你。”
羽兒也坐到了蕭讓的對面,然后繼續開口說著。
蕭讓點了點頭,拿起東西吃了起來。說實話,他并沒有什么想要解釋,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問題。
“大業那邊。”
她終于講到了蕭讓感興趣的內容。
“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羽兒似乎是想過很多次怎么開口,這一定是她在腦海里預設之后的內容,所以,說起來毫不拖泥帶水。
“都可以。”
蕭讓淡淡的回了一句,他這會只想快點填飽肚子。
“好,我知道了。”
羽兒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但是她走的很慢,似乎是在等蕭讓的挽留。
但是蕭讓并沒有理會,任由她走到了門口。
她的手是要推開門的,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然后重新走回到了蕭讓的面前。
“我需要一個依靠。”
她的語氣全不是平時那么溫柔的口吻了,而是異常的平靜。
“哦?”
蕭讓放下了手里的東西,終于抬起了頭,正面看著羽兒。
這一天下午,到晚上,又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們兩個人都沒有離開南宮彤兒從前的房間。
沒人知道他們在里面談了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
但是,從那之后,羽兒就留在了蕭讓的身邊。
很奇怪,也和突兀,但是誰也沒有去問什么,因為,蕭讓是王,是涇國的大王。
幾日之后,薛道衡首先遞上了辭呈。
蕭讓沒有勸阻,就讓他離開了。
他明白,薛道衡去意已決,只是他們之前就說定的,現在只不過是履行了承諾而已。
但是蕭讓和他來了個約法三章,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他不可以到別的國家入仕。
這是蕭讓的底線,薛道衡著實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幫助君王管理一個國家那是綽綽有余。
如果讓他去到了別的國家,豈不是會給自己造成了一個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