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士想著李純陽能日夜相伴在婌然身側,妒火逐漸涌上心頭,最終不得不利用求道宮清心訣才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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鑄流與李純陽一路逃竄,不論身后的戰斗多么猛烈,兩人也不會回頭看哪怕一眼。
鑄流心說,那把劍怕是有毒,自從對它起意之后,一直在趕路,腿遲早要被跑費。
四下打量了一番,鑄流估摸著距離逃出暗地澤只差百里之遙,而兩人已經奔波一天之久,唯一得補給就是那兩口豬腿肉,于是鑄流示意李純陽休息一下再接著趕路。
兩人就地坐在石頭上,鑄流一邊休息,一邊看著這些樣貌奇特的石林。
李純陽一直在用一顆夜明珠照明,此時他將夜明珠擺在腿上,猛的想起了什么,于是問道:“我發現你們兩個好像都不需要照明就能視物。”
“那小子用的是錕铻山的破妄瞳,這暗地澤的黑暗并非天然形成,總的來說,也是一種障眼法,所以破妄瞳照樣能起作用。”
鑄流還未回話,一道頗為蒼老的聲音先回答了。
鑄流大驚,他早已將神識布滿方圓一里的區域,哪怕是一只蚊子他也能感應到,雖然這里并沒有蚊子……
不過鑄流也沒有太吃驚,因為今天神識失效的次數屬實太多,他竟習慣了。
對方沒有選擇動手,當然也是一個原因。
鑄流用破妄瞳盯著出現在身后的黃衣人,此人身形佝僂,一頭雜毛凌亂不堪,背負雙手,面容卻被一道黃光遮住,縱是破妄瞳也看不透。
“別看了小子,你的功力還沒到家。若是你父親鑄山河過來還差不多。”
鑄流大驚失色,下意識問道:“你見過我父親?”
“人界新朝大柱國,當代錕铻七子之首,鑄家幸存唯一純血族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老朽與他確有一面之緣。”
“他可曾留下什么話語?”鑄流難得失態,急忙問道。
“他確實說過他的后代將會在此地有一劫難,讓我幫襯一把。作為報酬,我將會得到一滴鑄家神血。我答應了,于是得到了那滴神血,自此修為突飛猛進。”老朽臉上露出緬懷的笑意。
“我并無劫難在身啊。”鑄流疑惑道。
“沒有?小子,你真以為暗地澤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黃衣人覺得鑄流可笑,于是便真的哈哈大笑起來,也不管鑄流不爽的表情以及無謂的躲閃,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拍在鑄流肩上。
只見鑄流身上,竄出三四顆小黑斑被那只手吸引而去。
距此地三里之遙,追擊而來的寅虎停下了腳步,臉色變換不定。
跟著它的辰龍疑惑道:“怎么不追了?”
“我的黑斑被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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