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穿一身白衣,卻不是白衣連城是誰?上空另有一人,一襲青衫出塵,正是婌然真人。
白連城見鑄流無恙,不由得松了口氣。但還是有點擔憂地看了看鑄流身后,說不定,寅虎辰龍還跟在后頭呢。
鑄流默默收起牛角,對于白連城的出現他早有預料,在這暗地澤中,能等自己的還有誰呢?
更讓他好奇的是另外一人,那個氣質絕塵的道姑絕對不簡單。因為背上背著兩把更加了不得的劍,其中一把正是李純陽的銹鐵劍,看的鑄流兩眼發直。
婌然真人先是盯著鑄流,面露狐疑之色,剛剛那牛角上的氣息波動甚至比自己更加強大。不過,她也不好問些什么。
等到看見不再佩戴兜帽的李純陽頓時一愣,下一刻就出現在李純陽身邊,柔聲問道:“純陽,你的兜帽呢?”
“師傅,它被他送人了。”李純陽不敢撒謊,實話實說。
婌然立刻看著鑄流,冷冷地盯著鑄流問道:“是你揭開純陽的兜帽的?”
那眼神似乎自帶一股寒氣和威嚴,若是尋常人早已失態,看的鑄流也已心底發寒,但鑄流怎會戰戰兢兢,利索回到:“她自己揭開的,關我何事?”
白連城也察覺不對,立刻擋在鑄流身前:“婌然姐姐,這么對一個小輩不太好吧。你此番有恩于我,在下絕不會讓你對后輩出手,丟了名聲的。”
沒有搭理白連城,婌然真人看向李純陽,聲音已經微冷,她問道:“純陽,是你自己揭開的?”
李純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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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嚇得臉色慘白,戰戰兢兢道:“是的師傅,我……”
李純陽還待解釋,婌然已經打斷了她:“既是自己犯錯,等回去了自覺領罰!”
李純陽一張小臉愈發蒼白:“是,師傅。”
鑄流看不下去了:“喂,我說。不過是摘了一頂兜帽罷了,這也要受罰?”
“我求道宮行事,毋須你這個無名小輩指手畫腳。白七,你既然要護著這個臭小子,最好能管一管他的嘴。”婌然不悅道。
言畢,帶著李純陽飛掠而走。
白連城這次連個屁都沒放,陰著張臉。
鑄流確認對方走了,恨恨地道:“真是個滅絕師太。”
白連城聞言愣了一下,問道:“什么叫滅絕師太?”
“我爹在我小的時候教我的,說是一個非常討厭的道姑,我看形容她不錯。”鑄流滿不在意道。
白連城眸中閃過欽佩:“大哥總是金句頻出,也不知這個滅絕師太是哪一宗的人物,能被大哥記住。”
“喂,我說。滅絕師太怎么就有恩與你了?”
“你走之后,萬鬼魈來了。”
聞得此言,鑄流目光一寒。
“我將他引出暗地澤,想用斜陽劍法給你五叔報仇的。不成想此獠修為又有精進,雖受重創,我卻也無力再戰。若無婌然路過,我已經步了五哥后塵了。”
白連城感慨道:“自從十年前蜀州一戰,冥界氣候愈盛,強者接連破境,若無蜀山劍宗,怕是整個蜀州早已被吞并蠶食了。”
“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那頭老鬼的。”鑄流咬牙切齒道。
白連城:“就憑你那化神境的修為?逃出山門三年,竟只破了一境。所謂紅塵歷練,不過游山玩水,何必呢?”
鑄流黑了臉。
白連城話鋒一轉:“不過我倒是有個機會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紅塵歷練,而且還有機會見識什么叫做絕世好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鑄流撇了撇嘴,正要說些什么,猛然想起李純陽那把劍自己還沒搞到手,剛剛還在那老妖婆背上看見了。
嘶,那老妖婆不好對付啊,修為愣高。
對了,那二愣子好騙,可以智取,何必明搶呢?鑄流兩眼放光。
“快快,姓白的,盡量追上滅絕師太。”鑄流催促道。
“怎么,想通了?要追上去參與奪劍?”
白連城喜道。此番婌然真人是要去禁區之中,追上去?奪劍?可不是要進禁區奪那把鎮界至寶么?
鑄流一愣,這貨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奪那把鐵劍的?難不成偷偷練了什么讀心的邪術?等回去一定要在二叔面前告他一狀。
以為心聲被讀取的鑄流含糊道:“快追上去吧,等會兒黃花菜都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