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長輩發飆了,那么小輩們也不好得寸進尺。
十宗弟子開始有序進入一個個黑洞,鑄流細數著其他幾個宗門:
全是小和尚的菩提宗,全是小尼姑的凈月宗,道門的求道宮,靈箓宗,錕铻山,以及統一身穿灰白色道衣,背劍的蜀山劍宗,人手一個陣盤,喜穿紫衣的陣宗。儒家的兩大書院。以及佛門偏宗,密宗。
鑄流眼睛微微瞇起,心想到底是哪個宗深藏不露,陰了我老爹一手呢?還是說都有份?
不管是哪種情況,憑我這兩年做的布置,也足夠他們喝一壺了。
畢竟父仇子報嘛。
想到這里,鑄流大步進入求道宮的黑洞,李純陽默默跟在身后。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有個區域是留給錕铻山開洞的,可惜因為婌然不在,玄然一人無法開啟,只能選擇與同樣無法開啟的陸二一起開啟一個黑洞。
還好,錕铻山來的弟子只有兩人,到場的更是只有一個。人數上,黑洞完全承受的起。
陸真人看著大步走進黑洞消失的鑄流,笑道:“那個姓木的小子要遭殃了。這孩子從小跟他爹一樣,有仇必報。”
“木孤生是靈箓宗這一代的領軍人物,怕是沒那么好對付吧。”玄然擔憂道:“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真人面色古怪地看了自己的老友玄然一眼,說道:“如果不是了解你,知道你確實是在擔憂的話,我甚至會以為你在陰陽怪氣。”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裝的?其實我確實是在陰陽怪氣。”玄然哈哈笑道。
陸真人搖了搖頭:“大哥就不該把陰陽怪氣這個詞造出來……”
說完,陸真人有些感慨地抬頭看著天上的星辰,斬釘截鐵的說道:“放心吧,姓鑄的,從來都是暴揍那些所謂領軍人物的。他爹是這樣,兒子也不會差。”
玄然也有些感慨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目送自己徒兒進入黑洞的婌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求道宮的青年道人,她本來是注意不到這個人的,但對方進去之前主動看了她一眼,甚至沖她微笑。
這番舉動成功引起了婌然的注意,那竟是純寂!他竟沒死么?那么……
婌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找到師兄,傳音道:“師兄,我懷疑純寂有問題。”
玄然一驚,問道:“為何?”
婌然也知道陸真人是自己師兄的摯友,并沒有避諱什么,但還是設了個堪堪籠罩三人的隔音罩,畢竟這事不光彩。
婌然將事情講述了一遍,玄然陷入沉吟,問道:“會不會是他忘記了?”
陸真人和婌然都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婌然甚至道:“掌門師兄,你還是少逗一些純陽吧。多少受了些影響。”
玄然:“我剛才都沒來得及逗她……”
恰在這時,原本屬于錕铻山的黑洞位置,一個黑洞緩緩打開。
眾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變故,立刻聚焦。
只見二十余黑衣人憑空出現,他們所在地已經結成一座大陣,魔氣滔天。
兩大書院之一,浩然書院,一位老儒生怒道:“是魔宗!大膽,竟敢闖入亂痕禁區!”
言畢,一方尺規已經飛出,帶著清氣,聲勢浩大的擊打在法陣之上,振起圈圈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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