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趙勝就急忙接了過來。
“說實話于偉,這工作我不想干了,這老孟天天見我跟見到煞星一樣,搞得我渾身不自在。”
“啊!”
于偉沒料到趙勝突然講起這個,一時間思緒沒跟上,不知從何說起。
“我倆進廠怎么樣,聽人說光介紹費就好幾千,而且位置還是在首都都殿。”
“趙勝,你想清楚了沒有。”
“當然。”
趙勝緩緩勾勒起嘴角,似乎在道訴自己的堅強。
“我換了好幾份工作了,算是明白了,一個行業要想做精做好,必須要干得長久,輕車熟路可不只是說說就能做到的,你現在雖然還小,但東胡闖西折騰,時間很快就過去,搞不好還會把性子磨沒了。”
“嘖,你這叫放棄理想,被資本奴役。”
聽到這,于偉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
“哎,我說得不對嗎?明明每個人潛力都是無限的,可你為什么老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時間一長,能耐就會顯示出來了,這就像看不清底的潮水,只有退潮了才知道誰會游泳,誰在演戲。”
“屁話,能耐是不斷提升的,又不是固定的。”
“嗯嗯,你說得對,向你學習。”
極其夸張的拍掌叫好,使得趙勝一陣不悅,狠狠的在于偉電瓶車后面踢了一腳,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望著趙勝遠去的身影,于偉不由得惆悵的嘆息道:
“唉,我這條沙丁魚怕是折騰不動了。”
隨后便躺在電瓶車上準備小睡一會兒。
“嘖,怎么越來越癢了。”
剛躺下,瘙癢的感覺從手腕處傳來,于偉不停抓撓著;在這一次次的接觸下,更能感覺到那東西的異物感了。
“這玩意不會是腫瘤吧!”
正想著如何怎么辦時,系統的提示音突然傳了過來。
“您有一個新訂單,請及時查看。”
“呼,算了算了,也不怎么影響日常生活,還是先恰飯吧。”
說罷,推起車把手,一塵絕跡的駛向了遠方......
夕陽打落在成排的綠化樹上,刻印出修長的背影,迎著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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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偉哼起了小曲,悠閑的在小道上閑逛至綠地小區。
什么,你問他為什么不加班?
嘿,還不都怪趙勝,下午盡說著有的沒的,再加上手腕的詭異的東西,兩種狀況一融合催化,便產生了不想跑單的想法。
找了孟川,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軟磨硬泡,終于同意了今晚不用加班;只不過有個條件,就是以后沒什么事,別瞎幾把請假。
像這種沒有任何實際效果的要求,于偉當然是滿口答應。
停至門前,于偉露著狡猾的笑容,邁著大跨步,轉動起鑰匙。
伴隨著滋滋的作響聲,陳舊的防盜門被緩緩打開,血紅昏黃的夕陽鋪灑在灰暗的房間里,為全屋點綴了一層朦朧的輕紗。
于偉已經習慣了這詭異的氛圍,徒步穿梭于空蕩寒氣的客廳,前往了一樓的盡頭。
“嘟嘟嘟~~”
“房東妹妹,最近忙啥呢?”
于偉率先撥通了房東的電話,打算先探探底。
“于偉?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的那頭聽到是于偉的聲音后顯得很不耐煩,粗暴的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