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對軒銘的問題愛搭不理的。一口飯都沒有吃,看樣子是沒胃口吃飯。
失憶后一向吃貨的翎冬居然沒胃口吃飯了,可想而知這次心劫給他多大打擊。
“到底受了多大打擊……”楓若靜小聲嘀咕,臉色滿是心疼。
她之前沒有加翎冬的社交賬號,并不知道翎冬之前在社交平臺發表過什么。
但查過搜索引擎后,楓若靜發現無非就是叛逆期寫過的非主流句子,以及一些尬到爆的話語。
沒有在社交平臺發表過信息的楓若靜不懂這種感受。
人與人之間的悲歡并不共通。
“我……”陸翎冬開口說話,眼神似乎在躲避什么:“我第一次感覺……被人扒光看透了……”
還好教室里沒有夢境內的聲音,這萬一……
突然,翎冬站起來。
“不對,教室沒有音響,別人聽不到很正常。但是,編織夢境的溪銘有可能聽到!”翎冬暗暗想到,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越發覺后背濕淋淋的……
軒銘看著慌亂中翎冬眼角那一閃而逝的殺意,湯勺都嚇到地上了,連忙拉起翎冬。
“你冷靜!”他可就剩溪銘這一個妹妹了!
“我我我……”翎冬又捂住臉坐下去。
他這老臉往那擱啊!沒人知道的話,他自己尷尬幾天就沒事。但有其他人知道就是另外一回事!
知道他秘密的溪銘就是一移動的黑歷史機,只有她永遠消失了才能保持秘密。
“她肯定知道!”翎冬捂住臉頰從嘴角里擠出這樣一句話,聲音充滿委屈,略帶哭腔。
軒銘拍了拍他的后背,看著他冷靜下來。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想不到吧。
你的秘密老子當初調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當然,這次,說什么他也不會輕易得把自己暴露!
……
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翎冬請了假。
臉色蒼白的他沒辦法面對溪銘。
反正下午都是心劫課,上午渡過的人不來上課也沒事。
一齊請假的還有許彥博跟周念晴。
溪銘已經見怪不怪了。
每年新生心劫課總有幾個請假,他們大部分都知道自己秘密被老師發現了,所以短時間內沒辦法面對老師。
一些學生還會約她出去請求她幫忙保守秘密呢。
有了上午陸翎冬事件的警告,下午竟沒有人選擇可能發生的事。
溪銘搖了搖頭,暗暗想道:“期末老娘連選的機會都不給你們!一律給老娘抽簽,抽到啥就選啥!而且投影也給你們加上聲音!”
軒銘抬眸,突然發現妹妹笑起來的樣子跟剝削農民的周扒皮一樣陰險,笑到他都隱隱心驚、膽跳。
“翎冬應該不會有事吧……”楓若靜想到中午捂住臉有哭腔的翎冬,內心泛起一片苦楚。
又想到翎冬因羞澀而漲紅的臉、因恐懼而褪去血色的臉。
好想見他。
楓若靜很想就這樣跑過去見翎冬。
但是,心劫后他看向自己的表情明顯不對勁。是看到自己就想起他寫過的東西嗎?
我現在跑過去見他會不會弄巧成拙讓他更討厭我?
這樣想著,楓若靜難受著趴在桌子上,一雙星眸失去光彩暗淡著。
“程軒銘!”終于可以理直氣壯叫哥哥的名字了!程溪銘想干這件事賊久了!
溪銘笑嘻嘻,充滿活力的眸內似注滿魔力一樣,硬是逼得軒銘皺起眉。
這妹妹,三天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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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揭瓦。
軒銘當然舍不得打自己的妹妹,不過他妹妹倒真是越來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