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泠溪又氣又憤怒,更多的是難過。
就在陸泠溪祈禱著趕緊經過一個車輛,她好攔車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車子一停,喬珍珠拿著傘著急忙慌地下了車,“陸小姐,我不是給你發消息讓你等等我嗎?你怎么一個人走了啊,下了這么大的雨,你要是有個……”
喬珍珠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陸泠溪被咬破的嘴角。
喬珍珠臉色大變,憤怒道:“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打死那個混蛋!”
“行了,我腳崴了,先扶我上車。”
“哦哦,好……”
把陸泠溪扶上車后,喬珍珠氣沖沖道:“到底是哪個混蛋?”
陸泠溪不想讓喬珍珠擔心,忍著痛淡淡道:“沒有誰欺負我,這是我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而已。”
喬珍珠對陸泠溪的話深信不疑。
“那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啊?”
“手機在摔倒的時候不知道掉哪兒去了。”
“是嗎?那我下去找找!”
喬珍珠作勢就要下車,陸泠溪一把拉住了她,“丟都丟了,再買新的就是了,不用找了。”
喬珍珠看到陸泠溪難看的臉色,心里相當自責,“都怪我貪吃,我要是沒去買板栗,你就不會摔倒受傷,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直接回家吧。”
“可你的腳……”
陸泠溪疲憊地擺了擺手,“沒什么大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陸泠溪回到家后,就洗了一個熱水澡,怕感冒,她趕緊吃了一點感冒藥。
當晚,季牧庭沒有回季家,陸泠溪也沒有多問。
接下來的幾天,陸泠溪忙的不可開交,季牧庭也沒回過家。
這天,陸泠溪加班到晚上十點半,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傭人們都已經睡了,只有管家還在等陸泠溪。
“周叔,以后我要是十點還沒回家,你就不用等我,自己休息吧。”
好幾次,陸泠溪不管多晚回去,周叔都在等陸泠溪。
陸泠溪雖然感動,但也不想讓老人家這么晚還在等她。
看著陸泠溪上二樓,管家猶豫了一下,叫住了她,“小姐……”
陸泠溪轉頭看向了周叔,“怎么了?”
周叔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
就在這時,季牧庭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撩著頭發從里面走了出來。
陸泠溪身體一僵,疲憊的小臉瞬間冰冷難看。
初秋的天,那女人身上只穿著一件緊身的露腰吊帶,下面是一條超短褲。
她臉頰泛紅,脖子和胸前都是曖昧的痕跡,不難想象剛剛都發生了什么。
陸泠溪緊緊地捏著拳頭,整個人好像跌進了冰冷的湖水里,從頭寒到了腳。
就在這時,季牧庭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剛洗過澡,身上穿著一件睡袍,發梢上還在滴水。
幾日不見,季牧庭看都沒看陸泠溪一眼,他抽著一根煙斜靠在門上,一副事后滿足的樣子。
“周叔,麻煩你送一下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