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秦飛鴻的壽宴,陸泠溪不想跟人起沖突。
看到傅星語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陸泠溪沒有搭理她。
傅星語顯然沒打算放過陸泠溪,她今天穿了一件大紅色的長裙,搖曳著身姿來到了陸泠溪面前。
她的身后跟著兩個女孩,個個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陸泠溪,顯然和傅星語是一丘之貉。
“陸小姐繼承了季家的產業,果然就是不一樣了,我們之前好歹認識,你還是給我牽過馬的交情,怎么現在裝不認識了?”
陸泠溪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有些時候,她不愿意多事,并不代表,別人也會那么想。
傅星語之前不知道她是誰,現在把她攔在門口,還提起季家的事兒,顯然是已經知道她和季家的關系了。
傅星語,這是打算替季牧庭報仇嗎?
思及此,陸泠溪勾唇朝傅星語笑了笑,“怎么會不認識傅小姐呢,傅小姐上次從馬上摔下來受了傷,今天穿這么高的高跟鞋,應該是痊愈了。”
一提到上次摔跤的事情,傅星語的臉色就相當難看。
要不是因為這個該死的陸泠溪,她會受傷嗎?
最讓傅星語憤怒的是,她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季牧庭就去看過她一次。
那次,還打著去散散心的名義,帶著她繞了好大一圈兒去了療養院。
當時傅星語還以為季牧庭是真的帶她去散心,后來才知道季牧庭是專門去見陸泠溪的。
傅星語不甘心,就去調查了一下陸泠溪。
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才發現陸泠溪竟然是瑞豐集團的總裁。
瑞豐集團原本是季銘陽的,季銘陽有兒有女,死后卻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陸泠溪。
如果光是知道這些,不足以讓傅星語來找陸泠溪的茬,直到兩天前,傅星語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不但說了季牧庭是季銘陽的兒子,還說陸泠溪和季牧庭是彼此的初戀。
傅星語看到信的時候差點沒氣炸,怪不得季牧庭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在看陸泠溪,原來是對陸泠溪余情未了。
得知今天陸泠溪要來秦家,傅星語就想給陸泠溪一點顏色看看。
傅星語怒極反笑,“陸泠溪,你真以為得到了季家的財產,就能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
“上流社會?”陸泠溪笑了一聲,“不是所有的人都對那個圈子感興趣。”
“你不感興趣你來這里干什么?”
“我今天是應了秦家的邀請,來給秦總賀壽,好狗不擋道,傅小姐還請帶著你這兩條……哦,兩個朋友讓路。”
剛停好車的喬珍珠看到有人為難陸泠溪,立刻沖過來擋在了陸泠溪面前,戒備地盯著傅星語三人,“你們是誰?要干什么?”
傅星語被陸泠溪形容成狗,氣的臉都黑了。
“陸泠溪,我還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么賤的人,以色侍人得到了季銘陽的財產,季銘陽死了之后又開始勾引庭,你沒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就這么喜歡當人小三嗎?”
陸泠溪還沒說話,前面的喬珍珠瞬間就怒了,“你特么說什么?”
傅星語冷笑了一聲,“沒聽清,需要我把剛剛的話拿著大喇叭重復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