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陸小姐下藥的人是周文山,秦云驍當時在那家私房菜館吃飯,是他救了陸小姐。”
季牧庭這才知道他冤枉了秦云驍,但他一點悔意都沒有,只是淡淡道:“去給秦公子送幾籃水果,另外,住院費什么的,我們來出。”
“是。”
江雋面上沒說什么,心里卻在想,人家秦公子不缺那點住院費,他要是送水果籃子過去,不知道會不會被打。
“周文山呢?”
“周文山被陸小姐用刀傷了一只手,眼睛也被防狼噴霧劑噴到,這會兒在醫院里。”
刀!
防狼噴霧劑!
季牧庭幽暗的眸子微微一閃,隨后冷笑了一聲,“是嗎?住院多可憐啊,他不是喜歡玩嗎?就讓他玩個夠。”
當晚,手包的像個粽子的周文山正想著怎么報復陸泠溪,病房里突然沖進來了一個人。
還沒等周文山反應過來,對方朝他的后頸打了一下,然后用麻袋裝起來,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出了醫院。
周文山是被冰冷的水潑醒的,他猛地睜開眼,冷水的刺激讓她咳嗽了幾聲,然后,他就看到了一雙锃亮的皮鞋。
周文山心里咯噔一下,剛要起身,那雙皮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
周文山重重地倒了下去,手下意識地撐在了地上,痛的他面目扭曲,嗷嗷直叫。
“誰?誰特么敢綁架老子……”
“聽說周總很喜歡玩刺激,今晚,我就陪周總好好玩玩。”
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周文山以為自己到了地獄。
那人的聲音陰冷低沉,瞬間讓周文山打了一個寒顫。
周文山抬眸看了一眼,昏黃的燈光下,他看不清那人的臉,只感覺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銳利可怕。
“你……你是誰?”
周文山內心很恐慌,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結巴的。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陸泠溪是你惹不起的人,敢對他起色心還動手,你就該死!”
季牧庭一揮手,江雋就掰開周文山的嘴,往他嘴里灌了好幾瓶藥。
“咳咳……你們……你們給我喝了什么?”
季牧庭冷笑了一聲,“當然是你最喜歡的東西。”
周文山下意識地伸手去扣,江雋一把按住他,將他的雙手舉到了頭頂。
季牧庭看到周文山裹了好幾層的手,眼底寒光一閃,“這雙手總不干人事,就不該讓它留著。”
話音一落,倉庫就傳來了周文山凄慘地叫聲,他的手被刀扎穿了。
周文山的慘叫聲讓季牧庭越發的兇狠,他手里的刀一下一下地扎著周文山的手,俊美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扎完左手扎右手,直到周文山的兩只手血肉模糊,他才扔掉了手里的刀。
此時,周文山體內的藥效發作,一邊痛苦一邊歡愉,那姿態令人作嘔。
“江雋,既然周總這么喜歡玩兒,就把他丟到人最多的地方,讓他玩個夠。”
人最多的地方,那不就是人民廣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