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走到門口,陸泠溪和季牧庭擦肩而過的時候,季牧庭突然冷著臉把陸泠溪攔腰抱了起來。
陸泠溪臉色大變,對著季牧庭就是一頓拳頭輸出,“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陸泠溪的手上沒什么力氣,她的拳頭對于季牧庭來說跟撓癢癢差不多。
看著季牧庭把陸泠溪放在了床上,喬珍珠剛想沖過去,江雋眼疾手快把她拉出門外,快速關上了門。
喬珍珠狠狠地甩開了江雋的手,可江雋怕喬珍珠不知死活地沖進去打擾到季牧庭和陸泠溪,扛著喬珍珠下了樓。
喬珍珠氣炸了,“江榆木,你有本事放我下來,我們單挑。”
江榆木這個名字是喬珍珠給江雋取的,她覺得江雋是個榆木腦袋,不懂得變通,只知道聽季牧庭的話。
江雋:“你打不過我!”
“呵……我打不過你?也不知道是誰上次被我打的還不了手。”
“好男不跟女斗!我不打女人!”
喬珍珠扯著江雋的頭發,江雋整個人都不好了,喬珍珠下手不知死活,他怕自己的頭發被喬珍珠薅沒了,不得已才放下了喬珍珠。
“老大和陸小姐有很多要說,你不去打擾他們!”
喬珍珠哼笑了一聲,“他能說什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陸小姐就是被姓季的扔進泳池才感冒的!”
親眼目睹了一切的江雋,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我家老大只是想幫陸小姐醒酒。”
喬珍珠氣的差點跳腳,“醒酒需要把人扔進泳池里?我看你的腦子才是進水了!我絕對不會再讓姓季的傷害陸小姐。”
喬珍珠又要上樓去找陸泠溪,卻被江雋纏住……
而此時的臥室里,陸泠溪掙扎著要下床,季牧庭把她按在了床上,“想要早點離開這里,就乖一點!”
陸泠溪狠狠的瞪著季牧庭,嘴角是嘲諷的弧度,“假惺惺的不累嗎?”
季牧庭沒有說話,而是拿過喬珍珠煮好的粥,舀了一勺放到了陸泠溪嘴邊,“吃飽了才有力氣跟我斗,否則,我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那你為什么不弄死我?”
陸泠溪狠狠地打掉了季牧庭遞過來的粥,粥有一半撒在了季牧庭的手背上,一半撒在了床單上。
陸泠溪冷冷的盯著季牧庭,以為他會發火。
沒想到他放下粥拿著紙巾把床單擦了一下,又將手背上的粥擦掉后,再次端起了粥。
“我看喬珍珠熬這個粥熬的挺久的,別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
說著,季牧庭突然笑了一下,“還是你想……我用嘴一口一口的喂你吃?”
陸泠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挫敗感,眼前這張臉明明那么熟悉,可卻又那么陌生。
知道季牧庭不是開玩笑,惹急了,他確實干的出嘴對嘴喂東西的事兒,陸泠溪就從他手里奪過了碗,“我自己來。”
這次季牧庭倒是沒有再為難她。
陸泠溪想快點離開這里,吃的比較快的下場是她被嗆到了。
“咳咳……”
陸泠溪咳的臉都紅了,一半是嗆的,一半是氣的。
該死,自己為什么總在他面前這么丟臉?
看著陸泠溪蒼白的臉上終于浮現了一抹緋紅,季牧庭幽暗的眸子柔了一下,他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笑道,“慢慢吃,沒人跟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