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妮不知道最近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總是不著家。
陸泠溪也懶得管周曼妮,她回到家的時候,聽管家說季牧庭回來了。
這倒是讓陸泠溪有些驚訝,畢竟,季牧庭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想到季牧庭今天替自己擋了一煙灰缸,陸泠溪還是有些擔憂。
雖然當時季牧庭什么都沒說,但她確實聽到他悶哼了一聲。
以陸泠溪對季牧庭的了解,不是什么大病大傷,季牧庭是不會去醫院的,更不會自己上藥。
陸泠溪想了想,季牧庭好歹是因為自己受的傷,給他送點藥過去,應該也沒什么。
想到這里,陸泠溪拿著藥敲響了季牧庭的房門。
“進來。”
陸泠溪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季牧庭剛洗完澡,他上身沒有穿衣服,下面只裹著一條浴巾。
他背對著陸泠溪,陸泠溪一下子就看到了他肩膀處一大片的青色,那青色里還夾雜著紅,看起來觸目驚心。
季牧庭就是沒有看過來,也知道來人是陸泠溪。
因為在季家,除了陸泠溪外,沒人敢來敲他的門。
見身后一點動靜都沒有,季牧庭轉頭看了一眼,就看到陸泠溪拿著一瓶藥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站在門口是幾個意思?這里好歹是你曾經的房間,近鄉情怯了?”
季牧庭不說話的時候,活脫脫一個大帥哥,一張嘴,陸泠溪就覺得他可惡至極。
“我是來給你送藥的,謝謝你今天救了我。”
季牧庭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陸泠溪,黑眸里一點溫度都沒有,“我的傷在后背,你覺得我能夠得著?”
“在肩膀上,你胳膊挺長的。”
被夸胳膊長的季牧庭絲毫沒有開心,他冷笑了一聲,轉過身不再看陸泠溪,“行啊,藥放下,你出去吧。”
陸泠溪把藥放在了桌上,離開的時候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那你待會兒記得擦藥。”
“滾!”
陸泠溪:“……”
陸泠溪不知道季牧庭在抽什么風,轉身離開了房間。
季牧庭回頭沒看到陸泠溪,氣的不輕,該死的女人,讓她走,還真走了。
季牧庭的心情確實不好,下午他接到了許芊落打開的電話,說是她媽媽住院了。
許芊落的媽媽叫林秋蝶,是季牧庭的母親陳曉寧最好的朋友。
當初季牧庭創業的時候,許芊落的父親是他手下的一個員工,那次重大事死了幾個人,許芊落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季牧庭一直覺得愧對許芊落,這些年即便在國外,也一直托人照顧她們母女。
今天他去醫院看林秋蝶的時候,林秋蝶提起了當年的事。
當年的事對季牧庭來說是留在心口的一道傷疤,不揭開會疼,揭開了更疼。
陸泠溪回到房間后,小腹就開始疼,沒過一會兒,大姨媽到訪了。
陸泠溪痛經,每次來例假就跟渡劫一樣。
她收拾了一下后,早早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