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報廢了兩部手機,陸泠溪有些槽心。
好在現在科技發達,只要登錄賬號,新手機就能把舊手機所有的資料都傳過來,屬實省了不少麻煩。
陸泠溪回到季家的時候,季家客廳里來了不少人。
周曼妮正坐在沙發上嚶嚶嚶,季筱雪和她母親梁蘭心一左一右在周曼妮身邊,拍著她的后背說著安撫的話。
季銘順抽著煙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季文軒則看著陳曉寧的遺像,“嘖嘖”了兩聲,“這女人果然有幾分姿色,怪不得我大伯當年會讓她懷孕。”
梁蘭心冷哼了一聲,“什么姿色不姿色的,還不是勾引人的手段了得。”
看到陸泠溪進來,梁蘭心故意大聲道:“這種破壞人家庭的女人,一般都沒什么好下場。”
緊接著,梁蘭心又故意嘲諷道:“喲,日理萬機的陸小姐回來了啊?”
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剛進來的陸泠溪,陸泠溪絲毫沒有打招呼的心情,直接朝二樓走去。
這時,周曼妮激動地站了起來,“陸泠溪,老爺的骨灰都被人揚了,你不去找兇手,竟然還能無動于衷,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周曼妮自知她在季家的地位,季云沛靠不住,女兒又太小,她現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季銘順一家子身上。
再怎么說他們都是一家人,陸泠溪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
季筱雪看不慣陸泠溪很久了,在她眼里,陸泠溪就是一個破壞大伯家庭的無恥小三,怎么看怎么討厭。
“陸泠溪,我大伯還在世的時候,對你那么好,還把季家的家產都留給了你,你倒好,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兒,竟然還夜不歸宿。”
季文軒輕哼了一聲,“夜不歸宿怎么了?人家現在拿著大伯留下的錢去揮霍,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季銘順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渾濁的眼睛一直盯著陸泠溪,想看她怎么解釋。
陸泠溪望著一張張丑陋的嘴臉,絲毫沒有因他們的話受影響,“董事長的事情已經交給了警方,警方會找到兇手,你們要是等不及,可以自己去找兇手,一家子湊在這兒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你……”周曼妮哭的更傷心了。
季筱雪狠狠地剜了陸泠溪一眼,隨后朝周曼妮安慰,“大媽,你別哭了,有些人巴不得你哭壞身子。”
季文軒看著陸泠溪囂張的樣子,心里就氣不過,“兇手?我看兇手就是那個季牧庭,他一回來大伯就死了,他那么恨大伯,肯定是他把大伯的骨灰揚了。”
陸泠溪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不得不說,季文軒別的本事沒有,猜這種事情倒是猜的挺準。
“你有證據,就讓警察把他抓起來,沒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
“哼,我用不著需要什么證據,他把他那個下賤媽的遺像正大光明地放在季家,擺明了就是在向季家示威……”
看到季文軒的手要去碰陳曉寧的遺像,陸泠溪剛要大聲呵斥,季牧庭冰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如果你不想要你的手,可以去碰她。”
季文軒一聽到季牧庭的聲音,嚇得汗毛直立,立刻跑到了季銘順的身后。
季文軒上次被江雋打怕了,剛從醫院里出來,就算恨季牧庭恨的牙癢癢,也不敢作死。
季銘順看到季牧庭,臉色也微微變了變,“牧庭,你回來的剛好,你爸爸的事想必你也聽說了,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