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庭回過神來后,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說定了哈,到時候不許放我鴿子。”
“好。”
“哎,你回國后,我和崽崽都好想你啊,它就在我旁邊,要視頻看看它嗎?”
“時間不早了,不太方便。”
電話那頭的人顯得有些失落,“好吧,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掛上電話,季牧庭把手機扔到一旁,煩躁的點上了一根煙。
陸泠溪……
他到底該拿她怎么辦?
翌日一早,陸泠溪醒來的時候嗓子啞了,脖子又青又腫不說,還疼得厲害。
好在是冬天,陸泠溪穿了一件高領毛衣就擋住了。
但嗓子不好使,還是影響到了工作。
中午的時候,喬珍珠拿來了一碗粥和冰糖雪梨,但她顯然不想讓陸泠溪吃。
“陸小姐,我再幫你點一份外賣,這個我待會兒幫你試試有沒有毒。”
“嗯?怎么了?”
陸泠溪現在說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小聲和喬珍珠溝通。
“這粥和冰糖雪梨是江雋送來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肯定沒按什么好心。”
江雋送來的?
陸泠溪的眸子微微一閃,沒有再說話。
喬珍珠給陸泠溪點了外賣,陸泠溪喉嚨痛,下咽都難,吃了兩口就放下了。
“嘿……竟然沒毒,江雋這是想干什么啊?”
喬珍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后想到了什么,突然激動道:“我知道了,江雋肯定是在那陰晴不定的秦二少手下混不下去了,他想跳槽來你身邊。”
陸泠溪:“……”
喬珍珠想到她和江雋工作崗位是一樣的,立刻沖過來抓住了陸泠溪的手,“陸小姐,我跟了你這么多年,你可千萬不要把我換了啊。”
陸泠溪無語的摸了摸喬珍珠的腦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喬珍珠抱著陸泠溪蹭了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緊接著,她又狠狠的說道:“好你個江雋,平時看著挺老實的,背地里竟然搞行賄那一套。”
陸泠溪很想說喬珍珠誤會了江雋,畢竟江雋那個榆木腦袋,如果沒有季牧庭的命令,他怎么可能想得到送餐給她。
可喬珍珠又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陸泠溪想到自己的嗓子沒辦法解釋那么多話,只好忍了下來。
晚上,陸泠溪回到家的時候,季牧庭已經在季家了。
兩人的關系剛緩和一點,又陷入了冰點。
傭人做了一桌子飯菜,都是以清淡為主。
周曼妮倒是沒有再作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憋著什么壞心思,陸泠溪很累,不想猜測每個人都在想什么。
陸泠溪嗓子疼不想吃飯,她剛要上樓,傅星語拉著行李,哭哭啼啼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