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珠緊張地看向了陸泠溪,“陸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陸泠溪剛要開口說話,季牧庭沒有給她機會,“開車,你多耽誤一秒,她痊愈的機會就少一分。”
“哦哦,好……”
喬珍珠二話不說就發動了車子,陸泠溪無語至極,想讓珍珠不要聽季牧庭的話,季牧庭突然湊到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讓你閉嘴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也不想我在珍珠面前強吻你吧。”
陸泠溪:“……”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混蛋的人!
這家伙六年來都是吃土長大的嗎?把臉皮砌的比城墻拐彎還厚。
醫生檢查了陸泠溪的喉嚨和脖子后,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怎么搞得,力氣再打一點,你就沒命了。”
陸泠溪瞪了季牧庭一眼,季牧庭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這是外涂的藥,這是內服的藥……”
醫生給陸泠溪開了一點要,隨后叮囑道:“最近不要吃油膩煎炸的食物,忌刺激辛辣、生冷食物。還要多喝一點熱水。”
“好的,謝謝醫生。”
從進醫院到離開,季牧庭的臉色就相當凝重,陸泠溪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后悔了,又憋住了。
到了瑞豐集團樓下,季牧庭讓喬珍珠先下去,喬珍珠怕季牧庭欺負陸泠溪,說什么也不下去。
季牧庭給江雋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幾秒,江雋就把喬珍珠從車上抱了下去。
陸泠溪看著喬珍珠對著江雋拳打腳踢的樣子,忍不住替江雋這個工具人抹了一把辛酸淚。
突然,感覺到季牧庭在解她的圍巾,陸泠溪伸手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一臉戒備地盯著他,“你干什么?”
“給你上藥。”
陸泠溪想都沒想就拒絕,“不需要,我回去自己會上。”
季牧庭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松手,我不想對你用強的。”
這話讓陸泠溪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陸泠溪冷笑了一聲,“季二少怕不是忘了我脖子上的傷是被誰弄出來的吧,現在假惺惺……”
“對不起。”
“……”陸泠溪未說完的話被這一句“對不起”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里。
陸泠溪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季牧庭已經解開了她的圍巾,露出了又青又紫的掐痕。
季牧庭微涼的手指碰了碰陸泠溪的脖子,陸泠溪皺著眉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抬頭。”
可能是自從季牧庭回來之后,鮮少有這么溫柔的時候,陸泠溪鬼使神差地聽他的話,微微抬起了脖子。
下一秒,季牧庭低頭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吻。
“你……”
陸泠溪剛要開口,季牧庭又像個沒事兒人似的,拿著藥膏往陸泠溪的脖子里涂。
藥膏比季牧庭的手還要涼,陸泠溪打了一個哆嗦。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