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這兩天,傅星語的內心經歷了太多太多。
傅星語本以為傅家人會來救她,她等啊等……
從一個小時等到兩個小時……
從一天等到兩天……
傅家人不但沒來救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
自知自己已經被家人放棄,傅星語又痛苦又崩潰,她利用一晚上的時間消化了親情的淡泊和殘酷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季牧庭身上。
傅星語沒想到騎摩托車的那人看到了她,更沒想到那人竟然認識她。
陸泠溪出事那晚,她出現在瑞豐集團門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狡辯這個根本沒用,只能另辟捷徑。
思及此,傅星語委屈地哭泣道:“因為我當時就在瑞豐集團門口。”
“你晚上十一點多去瑞豐集團干什么?”
“我……”
傅星語緊緊地閉了閉眼,痛苦又后悔道:“我討厭陸泠溪,我恨她,我所有的不幸都是拜她所賜,我去那邊就是想給她一點教訓,沒想到有人竟然要殺她。”
“你想給陸泠溪小姐什么樣的教訓?”
傅星語的眼珠轉了轉,“我就是想下去罵她一頓,或者打她一頓出出氣而已,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還能做什么?”
傅星語話音剛落,就被季牧庭冷冷地打臉,“喬珍珠剛剛醒了,她說你想殺了陸泠溪。”
傅星語臉色大變,她本以為喬珍珠已經死了。
畢竟喬珍珠當初被她撞到之后,流了很多血,而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想著,只要喬珍珠死了,她就把陸泠溪的事推到那個黑衣人身上,自己就跟逃過一劫。
萬萬沒想到喬珍珠的命那么大。
審問她的警察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傅星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了現在,你竟然還敢撒謊。”
傅星語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抱住了季牧庭的大腿。
“庭,你要相信我,陸泠溪真不是我撞的,你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啊。”
此時的傅星語才明白,那個黑衣人等她出手之后才下手,分明就是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嫁禍給她。
她跟蹤陸泠溪的時候,指不定已經被人盯上了。
然而,現在明白這些已經晚了。
季牧庭狠狠地一腳踹開了傅星語,他冷漠地看著哭到抽搐的傅星語,聲音冷到可怕,“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季牧庭離去的背影,傅星語奔潰的大喊,“庭……救救我……救救我啊……”
然而,季牧庭并沒有回答,更沒打算救她。
不但不會救她,還會讓她牢底坐穿。
傅星語徹底絕望了。
季牧庭離開警局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傅星語說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人想要陸泠溪的命,這件事應該不是假的。
傅星語都死到臨頭了,沒必要再撒這種慌。
只是……除了傅星語,誰和陸泠溪有那么大的仇,想要她的命呢?
“江雋,查一下陸泠溪最近跟誰起了沖突,或者,跟什么人有仇。”
“是。”
陸泠溪的交際圈挺簡單的,江雋那邊很快就有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