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蕭言選擇,她有些理解。
這一刻,她發現蕭言竟然和她一樣,都是同病相憐的人。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
沒有注意到。
出租車司機并沒有按照他們要去的方向行駛,而是朝著江南市外偏僻的地方行駛而去。
汽車越是開越是偏僻。
很快就遠離市區,來到了一片郊區的小路上。
“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我說的那個地方,不會路過這個這里?”
李青禾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注意到了道路有些不對勁。開口問道。
蕭言也發現不對勁,李青禾說的地方,是在市區中心,可是這輛出租車竟然跑到了郊區,而去還是荒無人煙的郊區。
接著蕭言打算報警處理,可是他拿出來手機,發現手機竟然沒有信號,雖然他們現在是在郊區。
可是還沒有到了深山老林中,如果信號弱一點可以接受,可是完全沒有一點信號。
只能說明這個人出租車上面安裝了信號屏蔽儀。
這是綁架勒索?
還是搶劫?
蕭言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心中思考著。
出租車前面的司機,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臉上帶著口罩,頭上帶著棒球帽,只露出來一雙眼睛。
那時一雙冷峻的眼睛,從眼睛中就能看出來,這個司機應該不是良善之人,甚至很有可能手中有人命。
同時也屬于慣犯。
畢竟如果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中多少都會害怕,身體和面部會表現出來。
可是前面的人竟然一點表現都沒有。
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就好像做一件普通工作。
同時蕭言注意到對方手,胳膊,腿這三個地方。
雖然穿著衣服。
可是從手腕上面,還有腿上面,蕭言看出來,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練家子,實力還不低。
蕭言眼睛朝著后面看了一眼,后延還跟著一輛五菱面包車。
好像和出租車司機應該是一伙的。
畢竟這么偏僻的地方,不可能一輛面包車一直跟著,應該是同伙。
“師傅,我是李青禾,是江南市知府的女兒,你如果現在停車,把我們放下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出了事情,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
李青禾開口說道。
她也覺察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
知道是遇到劫匪了。
雖然心中有些慌亂。
可是緊張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沒有選擇求饒,而是直接威脅。
從小的教育讓她明白,相比于求饒,威脅更加有左右,畢竟求饒只能讓別人感覺到你的軟弱。可是威脅和恐嚇,卻能讓別人知道你不是好惹。
實際中,面對壞人的時候,你越是軟弱,越容易被欺負,如果你能夠自己強大起來,不畏懼壞人,壞人很有可能被你嚇住。
出租車司機聽到李青禾的話,竟然真停下來車,不過后面的面包車也停了下來。
同時后面下來五個大漢,手中拿著鋼管匕首,朝著他們走過來。
“頭,這次我們好像抓了知府的千金,會不會引來官府的圍剿,我們是把人給放了,還是繼續,我們應該怎么辦?”
司機下車后,臉上有些擔憂的看著一個光頭說道。
畢竟他們這次準備抓幾個有錢人綁票要錢。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把知府千金給抓了。
要知道,干他們這行,最怕的就是驚動官府的人,抓了有錢人,有錢人因為害怕出人命,大部分都會偷偷私下給贖金。
可是抓了知府千金,會被官府滿世界追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