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種非彼種,啊~姐姐……”白穆川鬼哭狼嚎的聲音在白家大院響起,白管家在內的一眾下人背對著白家姐弟,這是白鈺瓏給白府立下的規矩。
“姐不服墻就服你,打死你個沒種的!居然叫的如此……**!說!你練習了多少次?”白鈺瓏被白穆川氣歪了鼻子,愈打愈心疼。
“大小姐,少爺不能長時間淋雨……”白管家白建忠壯著膽子帶頭跪在雨中,為白穆川求情:“老奴斗膽為少爺求情!”
“奴才為少爺求情!”白家樂等人跪在白建忠身后,低垂著頭。
白鈺瓏看到烏泱泱跪了一地的家丁,還有最疼愛自己的白管家,心中不是個滋味。
“忠叔,起來吧!少爺……就交給你們了……”白鈺瓏將皮鞭摔在身后,提步朝著白家大門而去。
“少爺!少爺!你醒醒啊!”白建忠一轉身,看到白穆川倒在地上。
白鈺瓏的腳步一頓,想要回頭卻發現轉身困難,怎么也轉過身,吸了吸鼻子,消失在白家大門口。
白建忠顫抖著雙手,親自將白穆川背到臥房,白家樂緊跟身后,其他男家丁人望而卻步,不敢善闖,沒有白玉玲的命令,只能抵達抄手游廊!
“小兔崽子,還傻站在這里干嘛?還不快去請郎中?”白建忠看見白家樂傻愣愣的跟進來,沒好氣的斥責道。
“哦哦!”白家樂轉身就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到東廂房請來了白家祖傳的大夫,筱子風。
筱子風學藝歸來聽說劉一刀住在西廂房,執意搬進了東廂房。白玲瓏也沒有多想,點頭應允。反正白府人口冷清,正方只有自己和弟弟居住,各三間。
一片淡藍色的湖水涌過,筱子風姍姍來遲,看到白管家抓耳撓腮的模樣,勾了勾唇。
“筱大夫,你快看看少爺,到底怎么樣了?”白建忠恨不得上前抓住筱子風的手,將他拉過來,又怕褻瀆了仿若畫中走出來的仙男,一雙帶著老繭的手頓在空中……
筱子風看到白管家的動作,眸色深了幾分。
白家樂沖進來,剛想張嘴,被白管家捂住了嘴,父子倆站在離筱子風三尺遠的地方,盯著床上的白穆川。
筱子風掏出一塊帶著淡淡香氣的帕子墊在白穆川的手腕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搭在白穆川的脈搏上,微微蹙眉。
白管家的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等待著筱郎中的判決書。
“偶感風寒,并無大礙!安方抓藥,一日三次,三天即可痊愈!不可與女子同房!”筱子風的淡漠疏離的聲音在房中響起,瞬間淹沒在嘩啦啦的風雨聲之中。
白建忠父子輕輕緩口氣,有驚無險!水墨畫般的藍色衣袂從眸地消失,白家樂嘟著嘴:“爹,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噓……快去抓藥,熬藥!”白建忠將藥方塞給白家樂,又叮嚀一番,待白家樂沖進雨中,才輕嘆一聲。
白家姐弟命運多舛,老爺和夫人死的好慘!往事歷歷在目,白建忠瞌睡上來,打起了頓!
不知道過了多久,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嚇得白建忠癱坐在地上。
“少……少爺?”
白穆川點頭:“忠叔,你快去睡吧!”望了一眼我房內昏暗的燈光,白穆川的心沒來由的空了一下。